“咱们之间,用不着如此客气,薄医生是位有原则的人,在下佩服之至。”
薄玉浔盯着叶影的背影,李岭注意到他的目光。
“薄医生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冉腾霄的司机等在下山口,见几人出现,立即打开后座车门。
车子后边还有一辆,冉腾霄看向薄玉浔和李岭:“薄医生,李警官,请。”
薄玉浔也没客气:“那就麻烦冉先生了。”
曲飞台的车在四季镇上停着,他没有选择和薄玉浔一起走,而是和郑青一起去了四季镇。
车子路过四季镇,明镜忽然想到一件事:“停车。”
司机紧急踩了刹车。
冉腾霄目光担忧的望向明镜:“怎么了?”
“我去取一件东西。”
明镜推开车门,直奔银店。
吴师傅看到明镜,立刻迎出来:“明镜师父,您下山了。”
明镜点头:“我来取银锁。”
“这……。”吴师傅皱起眉头:“三天前我去徐姐家给明镜师父送银锁,被徐姐告知明镜师父上山了,因为下了大雨被困在了山上,这时有个男人要上山给明镜师父送物资,我便央求他帮忙把银锁给明镜师父捎去了,怎么,明镜师父竟然没有收到吗?哎呀,是我的错,没看出来那人竟然是个骗子。”
吴师傅神情非常痛苦自责。
那银锁是有一定纪念意义的,非比寻常,世间只此一枚,如果真的丢了,那他罪过可太大了。
明镜秀眉微拧,温声安抚道:“抱歉,是我忘记了,他已经交给我了。”
吴师傅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没被骗就好。”
离开银店,薄玉浔走了过来:“明镜,怎么了?”
“很抱歉薄医生,银锁暂时没有办法还给您。”
薄玉浔稍稍一想,便明白了:“是叶影?”
明镜抬头看向薄玉浔。
薄玉浔摸了摸鼻子,笑道:“不用这么看着我,若不是他要上山,吴师傅也不会将银锁交给他,我看他不像是贪婪的人,其中定然有什么内情,我们找他说清楚就好了。”
明镜想了想:”薄医生,手机借我一下。”
薄玉浔将手机递给她。
明镜拨通一个号码,响了三声后接通:“你在哪儿?”
郑青哼笑了声:“怎么?刚离开就想我了?”
明镜走开一步,淡淡道:“叶影呢?”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下山后他就不见了,怎么了?”
“没事。”明镜挂断电话。
另一边,李岭接到电话:“李队,我们把人跟丢了。”
李岭揉了揉眉心:“算了,意料之中。”
能跟踪夜鹰的人,估计还没出生。
“薄医生,我会帮您把银锁拿回来。”
薄玉浔笑着摇摇头:“无需自责,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
拿了他的东西,早晚要主动送回来。
但是薄玉浔目前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件事,他打开手机,看了眼网络。
明镜杀人的热度下去了一些,也许是网民骂累了,觉得没意思了,也可能是当事人从始至终的沉默,让网友觉得失望,现在网络热搜被娱乐圈一个中年男演员的出轨瓜霸占,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个明星是被临时拉出来挡枪的。
如果是这样的冷处理,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但薄玉浔深知内情,看到明镜受这种委屈,委实不甘心。
如果不澄清,明镜将会永远被人误会。
“李队长,云梦山庄古尸的事情,警方究竟要怎么处理?对明镜的名誉造成的损害你们警方是不是要给一个说法?”
李岭下意识瞥了眼明镜:“薄医生放心,这件事正在处理,很快会有结果。”
路过胖哥大厨,李岭问道:“薄医生,我们是否要改变一下调查方式?”
薄玉浔摇了摇头,目光沉凝:“这件事先放一放,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郑青驾驶着她那辆骚包的兰博基尼,停在黑色越野旁,笑着摁响喇叭。
“小天王,回江州的路上挺无聊的,咱比比呗,谁先到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比不比?”
曲飞台将手机扔到副驾驶,戴上墨镜,落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微微握紧。
下巴微抬,冷峻的面容端的是傲气,犹如刚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
“庆总记得自己的话,别反悔。”
话落脚踩油门,车子犹如离弦的箭,瞬间蹿了出去。
“艹……你丫不讲武德抢跑。”郑青淬了一句,踩油门追了上去。
两辆车就在大马路上你追我赶,开始了惊险刺激的追逐战。
——
江州,静安区第一拘留所。
两个女警带着一个穿着狱服的女人走了出来,女人披头散发,带着手铐和脚镣,失魂落魄,形容狼狈。
隔着栏杆,女子眼底满是震惊。
“小姐?”
女子抬起了头,面容憔悴,双眼无神,活脱脱老了十几岁。
她本身年纪就不小了,平时保养外加化妆打扮,才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这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