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们每个月可以领取一笔零花钱,里边的钱足够你们安然生活到百岁,你们为什么还不知足?”
叶母惊讶于她竟然知道的这么多,张口就骂道:“你知道什么,每个月五千块钱够干什么,打发叫花子呢,我们是她的亲爹妈,她连我们都防着,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叶贞跟她们已无话可说,她该尽的义务和责任,随着梁燕然的死去,已经尽完了。
叶贞一脸疲惫的对明镜说道:“我们走吧,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了。”
明镜点头,两人转身沿着医院的小路离开。
“你们给我站住。”叶母追上去,然而花丛掩映、人来人往,早已没了两人身影。
花园的小径铺着鹅卵石,有些膈脚。
不远处的小亭子里、有几个病人坐在里边下象棋,不时传来杀伐声。
两人走出小径,迎面一个护士推着一个病人走过来,本是不经意一瞥,看到明镜,立刻瞪圆了眼睛,指着她说道:“你……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明镜温和的笑了笑:“你认识我吗?”
护士点头如捣蒜。
“两天前的晚上,我们医院急诊科,你救了一个心脏病患者,你还记得吗?”
女孩话落掏出手机:“你别走,你的发带被徐医生捡到了,我这就告诉徐医生。”
明镜问道:“那位心脏病患者,后来怎么样了?”
女孩拨电话的空隙时间说道:“徐医生是心外科最厉害的医生,他出手,肯定能成功,不过也要多亏你,不是你抢救及时,他当时就已经不行了。”
电话没人接听,护士着急的说道:“我要送病人去放射科拍片子,你要不要先在这里等等我,我把病人送过去之后就去找徐医生。”
明镜笑着摇了摇头:“你先去忙吧。”
护士以为她答应了,赶紧推着病人离开。
明镜抬步离开,叶贞问道;“你不留下来等那个徐医生吗?”
明镜摇了摇头,“刚才已经见过了。”
想还给她,不用等到现在。
看来那位徐医生根本不想把发带还给她。
小护士火急火燎的跑回来,原地早已没了明镜的身影,小护士叹了口气。
一抬头看到站在亭子里的男子,小护士立刻开口:“徐医生,那晚那位救人的女生刚刚就在这里,我让她在这里等我,您有见到她吗?”
徐舒华摇了摇头:“没有看见。”
“这样啊。”小护士失望的叹气,“没想到她还是走了。”话落咕咕哝哝着走远了。
阴冷的风从四面八方涌来,掀起白大褂的一角。
徐舒华低头看着掌心的银色丝带,飘带随风而起,飘逸灵秀与那少女如出一辙。
“世上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吗?”
——
叶贞走出医院便晕倒了。
明镜把她送回了酒店,没什么大碍,只是情绪大起大落之间,身体有些承受不住,休息几日就好。
明镜看着床上昏睡的少女,分明是师姐的脸,但感觉却不一样了。
红尘这个道场,每个人从出生就在修行。
人生八苦,一层更比一层苦。
佛渡世人离苦得乐,但世间哪里是真正的净土。
有人贪名利、不择手段、在沼泽中越陷越深。
有人嗔恚怒、嫉心妒恨,心上的魔鬼掌控你的喜怒哀乐。
有人痴愚妄、颠倒三生,执着的追求着水中月和镜中花,到头来终不过是一场空。
贪嗔痴三毒,是生来便种在灵魂中的种子,随着经历和成长慢慢生根发芽、直至长成参天大树,终此一生,人也逃不开这三毒,为此如痴如醉、如癫如狂,沉沦其间,不能自拔。
那棵大树,融入你的灵魂和身体,它的根深深扎入你的身体里,血肉是它的水份和养料,你们血肉相融,早已密不可分。
所谓离苦得乐,便是拿刀剜入你的血肉,生生将根刨出来,剔除你的骨血,剜心断骨之痛,阿鼻地狱、不过如此。
既如此,人间与地狱有何区别。
这人间炼狱,缺少一把大火,将那罪恶的肮脏的孽焚烧成灰烬……如此、便清净了。
少女轻轻勾起唇角,笑的温柔而慈悲,像那莲台上济世的菩萨,庄严又圣洁。
然而那双漆黑的眼珠,忽而变得犹如浓墨,越发迷离深邃,透着一股令人悚然的邪气。
然而仅仅只是一瞬,少女端然静坐,温柔的不可思议。
少女抬袖轻轻拂了拂裙摆,微微一笑:“欠的债,终究要还,不过早晚罢了。”
窗外阴云密布,在呼啸的狂风之中,细雨丝丝缕缕洒满人间,洗涤世间的一切、却也带来罪恶的种子。
——
“这个薛安真是恶毒,梁燕然对他那么好,他竟然跟经纪人那个老女人勾搭在一起害了梁燕然,要不是有人报案,他和贱女人瞒天过海的手段就成功了,细思极恐。”
“这个报案的人是谁啊?简直就是大英雄,不然我们都被薛安给骗了。”
“你们不觉得梁燕然的尸体忽然冒出来很诡异吗?她不是早就火化了吗?总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