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大概是他收拾的格外干净整齐,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衣裳虽然半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
张修也披了件油布雨衣,但一路走来,身上也湿了大半,这会儿还有水顺着袍角往下滴。
他行过礼,将刚才和赵银保等四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向老太监转述了一遍。
“你出来的时候,贵妃问没问你的身份?”
“贵妃娘娘什么也没问,但小的猜测,贵妃娘娘可能心里有数。”
老太监微微点头:“贵妃娘娘是个明白人。”
张修又从怀里摸出个纸包,虽然下雨,但他用油纸包了两层,所以里面的东西一点儿没湿。
这里面就是今天那下了毒的点心,张修单取了一块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