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分离。
男人品了品舌尖上味道,“嗯,的确不是酒。”
秦瑟:“……”
被这样无礼……甚至可以说是流氓地尝了尝嘴巴里味道,秦瑟生气了,磨了磨银牙,“厉赫鸣,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动作够快,我就不会打你了?”
说着,小手就已经在蓄力了。
上次他强吻她,挨了她狠狠的一巴掌,是没长记性么?
厉赫鸣不躲不闪,仍以居高临下之姿咄咄逼人地看着她,大有你有种再打一次试试的意味……
“秦瑟,那你是不是以为,在外面说我坏话,我没有理你,就代表不会惩罚你了?”
秦瑟蹙眉,茫然,“我什么时候说你坏话了?”
厉赫鸣粗粝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挑高,“说我像个气球?天天一肚子气?莫名其妙就会爆?嗯?”
茂盛的大树下,烟火绚烂的光芒投射在她干净清澈的眼睛里,很漂亮。
秦瑟扯了扯嘴角,道:“那只是比喻而已,而且那算是坏话吗?难道不是事实吗?你今天就莫名其妙地生气了,然后就不理我了!不是吗?”
说到‘不理我了’几个字时,她皱紧了眉头,腮帮子不爽地鼓起来,眼睛瞪得贼亮,气势凌人。
厉赫鸣微滞,死丫头,怎么生气都这么可爱呢?
想咬一口。
“所以,我不理你,你很在意?”
秦瑟眨了眨眼,“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男人俯身,凑近她的小脸儿。
秦瑟瞪着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等着他说出原因。
厉赫鸣也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道:“秦瑟,你记住,我跟你从来都不是朋友,不许再说我们是朋友!”
“不是就不是!”她冷哼了一声,就为这?是觉得她高攀他了?
嗤!谁缺!
她没好气地别过了脸,不再看他!
男人又道:“以后在外面,你要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自处,光明正大的承认你是我厉赫鸣的女人,否则,我就会生气。懂了么?”
秦瑟一愣,转过脸看着他,“啥意思?我们不是只需要在奶奶的面前演戏吗?”
厉赫鸣已经凑的很近了,炙烈的目光在她感情迟钝的清丽小脸儿上来回轻扫着,看不够似的,“我们不演了。”
其实,他从来也没有说过让她演戏,是她自己那么想。
秦瑟狐疑地挑了下眉,“不演了?”
男人深沉的眸色炽烈而温柔,“嗯,以后,我们来真的。”
来真的……的意思是?
“……唔!!!”
秦瑟因为有些惊讶,唇微张开,就是这一瞬间,她被汹涌地入侵了。
被突袭,被搅乱,被吞噬,天旋地转。
这个男人的味道,有种致命的性感。
再次被厉赫鸣吻上,秦瑟眼睛瞪大了一圈,整个人是僵住的,她脑子里甚至还在思考,他刚刚说,我们来真的?
是什么意思?
这算是跟她表白吗?
心脏的砰跳灌满了耳朵,脸颊被男人粗粝的大手近乎欺负地捧着,抚着,揉着……
秦瑟觉得他这次亲地太狠了,要吃人似的!
心里有点不服,气不过就勾上了他的脖子,反攻回去,生涩而倔强地回应起来……
她的回应让男人瞳孔一缩,受宠若惊。
男人唇角微微挽了一下,继续吻下去。
两个人气息纠缠在一起,克制不住袒露出来的躁动与渴望,热烈而甘甜。
远处。
沈暮寒和萧腾两个高大修长的身影并立在一处,一个举着酒,一个抱着娃。
沈暮寒微微晃着手里的那杯红酒,眸色含笑,叹为观止,“想不到咱们那位冷心冷情的厉大少爷,也会有那么意乱情迷热情如火的时候呢!”
“那么,赫鸣和曾家外孙女的婚约打算怎么解决?”萧腾抱着女儿,玩了一天的萧颜颜困了,看了一会儿烟花就趴在爸爸肩膀上睡觉了。
沈暮寒淡抿了一口酒,口吻凉薄道:“需要怎么解决么?不过是婚前谈场恋爱而已,玩腻了就散,到时候该结婚就结婚,两不耽误。”
萧腾斜睨他一眼,“你以为赫鸣是你?”
沈暮寒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怎么了?我不好么?”
萧腾呵了声,不说话。
沈暮寒又看破红尘似的叹了声,道:“再者说,我外公那个人,你我也不是不了解。老头子当了一辈子的军人,说出的话都是军令如山,说一不二。他老人家当年亲自和曾家定下的婚约,就算天塌下来,也肯定是要履行的!赫鸣推不掉的!”
萧腾推了推金丝边眼睛,看着秋千那边那个一身红装女孩儿,眸色深沉几许,“起风了,我先把颜颜抱回房间。”
“嗯。”沈暮寒点了点头。
……
彼时,秦温婉一脸烦躁,推了好几个通告来参加这场宴会,为的就是能和萧腾培养培养感情。
结果这整场宴会上,她也没找到机会和萧腾说上话,因为萧腾一直被很多人排队围着恭维,攀谈。
好不容易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