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对你有帮助者拼命讨好;对于那些自己无用的人来说,他们不但说话懒得说话,就连正眼也懒得瞧。
金诗诗正是这样一位女性,这是金诗诗始终如一的追求。
听到诗诗拆穿叶枫逸,龙哥顿时再次气宇轩昂。
“云城到了吗?就你一个人敢放我滚蛋吗?您知道老子的为人吗?”
龙哥一脚踏茶几,肘搭于膝,拇指指鼻尖向叶枫逸嚷嚷。
“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你再不滚蛋就会被揍。”
叶枫逸看了他一眼,冷冷地提醒。
“哈哈!”
龙哥听到他提醒,却克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说敢斗我就斗.”
龙哥指给叶枫逸看,正开心地嘲笑着身边的人,只听耳边风声呼呼。
清脆的耳光使整个卡座四周鸦雀无声。
原本在唧唧喳喳围观的群众,霎时纷纷闭上嘴巴,惊惶地望着叶枫逸。
龙哥也愣住了。诗诗就是这样。
孟斌斌怔了片刻后,顿时一头冷汗、半梦半醒。
“叶老师,这个、这个结局很糟糕.”
他惊慌地拉住叶枫逸,大有想拉住他手臂将他拉上来二人一同遁逃之意。
然而叶枫逸却坐着完全没有动弹的意思。
他不愿意去,这里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去,孟斌斌甚至无法把他拽出来。
“他妈妈被打?!”
此时龙哥迟迟没有回应。
他实在不相信这里有谁敢用一句话甩自己一巴掌。
在省城能有如此规模,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
“是的,打架,不会滚蛋吧?”
叶枫逸从容地瞪大了眼睛。
龙哥竟果然掉头逃跑。
抛下诗诗独自走着,她愣住了,看向孟斌斌再看向叶枫逸紧张地退后两步,全然不如以前耀武扬威。
孟斌斌看到后,并没有一点开心的表情,而是一脸担心地看着叶枫逸。
“他离家出走,我俩烦恼不断。”
他愁容满面地告诉叶枫逸。
“有哪些烦恼?”
叶枫逸漠然地坐着,端着红酒杯呷了口酒。
“那小子不是被你们的两个耳光吓走的,估计去喊别人吧。”
孟斌斌一边痛苦地说着,一边忧心忡忡地望着酒吧大门。
正抬眼时,现场倒吸一口凉气—却见龙哥已绕回,后面,也跟着一大圈,领头一人样子跟自己有点像,只是手臂上有青粗文身,衔着香烟,一副凶神恶煞之态。
“让开!不要挡路!也不会去看它的来历!还不快闪开?!”
龙哥以开道者的身份不断扒拉身前观看的人,逼着他们放弃道路,让叼着香烟的纹身青年直奔叶枫逸和他的卡座。
“大佬们,这可真是江湖大佬啊!”
很多人围观着围成里三层外三层,看那纹身青年声势之大,不禁议论纷纷。
这个‘江湖大佬’大张旗鼓地和一群人杀了过来,站在叶枫逸面前.
然后被叶枫逸踢飞。
甚至还没有说话。
只见‘江湖大佬’飞出五六米后,仰躺在地上,四肢展开,口中叼起的香烟早已不知飞到何处,整个人都成了一滩烂泥状。
大家都傻了眼。
不一会儿龙哥就虚弱地说:“...这个,怎么了?”
当四周哗然声又起时,酒吧里所有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这一边,舞池中无人起舞,音乐声随即归于沉寂,更有人朝叶枫逸他们住的卡座那边看,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打架?,这是不是很正常?”
“很平常呀,哪天在这儿晚上没打架两三回,但这次似乎有些多了。”
“哪里不同,谁能把它摆得平平整整就行了。”
“是的噢,今天不知有多少能镇场子的哥呢?”
“仿佛于公子在场,早有一人前去相邀,便见他乐不思蜀的样子。”
身边人们的话语声细碎地响起。
象这样档次的酒吧能够在此消费的就是省城那些有面子的富二代。
保镖自然少不了,却又不敢挪动其中之一。
然而,这与其他夜间场所相同,女性、葡萄酒、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颇易发生冲突。
后来这个酒吧找到了一个特立独行的办法。
尽管这些富二代完全不惧怕酒吧保镖,但他们对圈内层级分明依然看重。
好在省城顶尖的几个富家名流公子也经常到此打发时光。
能够邀请他们站出来,常常比保镖拳头、警棍更有效,有时一两句话便能摆平纠纷。
因此,酒吧老板对这些富家名流公子特别逢迎,不知是否私下有约定,不知何时起,酒吧内发生纠纷与矛盾,保镖们不敢过问或无法过问,都会有现场围观群众来邀请这些人挺身而出。
这一次亦不例外。
在这些富家名流公子当中,李天齐范儿最浓,于敏次之。
李天齐与叶枫逸决战中身受重伤,只好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当然也不可能到这样的地方去游玩。
倒把于敏折腾得团团转,做完这么下作后,挨叶枫逸一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