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两种人形,黑乎乎的站着,就像守护墓主的亡灵一样。
“老轩!”
我吃了一惊,身体不知不觉地闪了一下,险些让老轩摔伤。
在黑暗的墓室中,看两人心情如何,别无他意,只是恐惧。
我在墓室里呆了一个下午,一直都不敢出声。
墓室内十分阴冷,这个时候自己腋窝里我就觉得出了汗。
“我看见了一个人影。”
循着老轩照过来的光,这才看得清清楚楚,棺前站立着两件陶俑一对,是人形陶俑,侍者的衣着与装扮。
“这不是我自己吗?”
此时的我刚刚轻松了许多,我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存在的,世界之上并不存在妖魔鬼怪。”
走到这陶俑跟前,才看清楚这陶俑的尺寸与真人差不多。
从面部特征以及头饰上就能看出来,眼前这一个应该就是女人,而老轩眼前那个就是男人,算童男童女随葬吧,这在那个年代是无法理解的。
老轩说:”你看这对陶俑,我还以为是个男人呢!“我说:”是个女人?“他笑着说:”我觉得这对陶俑很有味道,‘女人味‘很浓啊!什么味儿?就是女人味儿吧!!怎么感觉?怎么感觉?!!
“张子,那对石头人不错,得不少钱。
老轩的一句话让我愣住了,这人正在打击那副陶俑。
“行了,少打这个主意了,死沉的,你背还是我背啊?”
这是一位朋友对陶俑的评价。
对此,笔者也有思考,但这一对陶俑实在太大,又不容易交通,而且我们没有汽车,根本没办法下手。
陶俑的位置都很高,而且又是被埋在地下的,所以不能轻易动一下。
墓室中间棺材比第一墓室棺材好一点,至少在外形之上,就是一副灵柩的样子,第一个已塌实,纯一堆朽木,这就好很多。
第二个棺的颜色跟第一个差不多,只是上面还有一些小洞。
我跟老轩来到棺材门口,稍有力度,棺材上盖被撬,一股霉味冲开,如同夏日发霉麦子的气味。
靠,一会非要口罩不可。
不对,这滋味不仅夏天麦子发霉的滋味,最让人讨厌的还是发霉麦子里还会让猫拉屎,正是这滋味,我想这样描述准确点吧。
用撬棍在棺材一侧给敲了个破口子,然后用黑鬼钎加宽洞口,股脑抽走里面。
这个过程大概需要10分钟左右才会完成,然后再从里面取出一只骨头来,把它放到显微镜下面仔细一看。这是一具完整的木乃伊。这个尸体已经死亡了整整3个月时间。他什么也没留下。怎么知道?肯定没有。肯定没发现。肯定没!肯定!肯定!肯定!
我先看见一个头骨,也能看见鬓角、额头上有一头黑发,应是生前系着、现仍系着。
正是这颗白色头骨上连缀了几根黑发,在橙黄手电简光中显得如此怪异。
整个墓室却弥漫着诡异的气息,隔着口罩还能闻出来。
我已经开始呼吸了,但是还没有完全进入那种感觉中。
我马上要呼吸新鲜空气了,手上加速寻找。
突然,我发现前面有一块石头掉进了棺材。
棺材里翻出来一块四方形棋子大的玉,平放,就是颜色本来就灰暗,如果不是眼快,早让老轩扒在角落。
这是个很特别的东西,它有两个小黑点,中间有个孔,好像是用来穿绳子的。
也有小瓶的,亦不知所装,这些小点点的东西都是让我给装在挎包里面而成。
在屋里转了一圈后,我发现地上有很多陶制的东西,它们是用来装土的,都是一些陶片。
墙角小一点的人俑像,动物俑像,都是用筐子拉出来的。
我招呼老轩先往门外透透气,在其中呆的时间不超过一小时,感到头晕目眩,我知道,这是缺氧在显示,又不能出门了,会有丧命的危险。
从盗洞里爬出来的我瘫坐着,贪婪的呼吸新鲜的空气,如今方知空气之可贵。
我躺在草地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狗叫声,我感到十分无聊。
闻着山野之间沁人心脾,树叶芬芳,我就是不愿意继续下,一会儿叫大勇和雷格下去。
他们都已经到了墓园里。
我到哨所还是歇歇脚吧。
过一会,我发现前面有一个山洞,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墓道里,有人正在挖地道。
我将墓室内的形势与大勇、雷格简单一说,提醒他们多戴口罩,包里风油精还涂了口罩,这对人体鼻子有刺激作用,不在底下突然晕倒、熏晕。
我独自坐在那里抽烟,看他们下地。
我的心开始乱起来,这是我第二次盗这个墓。
我现在是放哨了,玩第一墓室内被盗印石状器物,现只见一铜印,已被氧化成绿色。
第二次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时候,我曾经去过一次,那个墓比较小,里面也有一些陶片和陶器。
在初次盗掘的古墓中,总有一些遗留下的东西,那时候心理很紧张,明明大一点的东西都拿去了,觉得没有多大价值或觉得不好带的东西,也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