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下去了的话,那肯定会被水冲走。
如今,河水依旧湍急,我们没绳子,不敢确保安全地下水,因此也就没抓住。
我和几个同学都说,这就是河了,我们可以下到河里去。
此刻,我们几人正坐在江边,象呲了牙齿的老狼,望着笼中羔羊,看得见吃不着,焦急是无济于事的。
我望着河水中央几块岩石之间的间距,心中盘算着一条路要走。
于是,我决定把这些石头搬到河里去,让它们能够通行。
一眼望去,江边还生长着一些白桦树,心想,如果砍掉几个树杈子就好了,搭上大桥,应该还能穿越。
可是我的想法却不一样,因为他们已经过了冬天,还没来得及砍树,就被风吹跑了。
还好,我们来时拿了斧头,它仍然是老轩带着,这家伙有的是,上一次体验北境,知斧头之猛,能劈刀斩斧,亦得心应手。
我们沿着河堤走,一边走还一边观察。
从帐篷里出来时,见蒙古大哥那个斧义头被摘走。
我想他肯定要去拿它的。
蒙古大哥还纳闷儿呢,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击中猎物,直接拿斧头劈肉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