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食,嘴角翘起来压也压不下去。
反正他们不急着赶路,他看吃的快没地方放了,便将车停在路边,和二驴一起把小零食消灭干净。
孔琪还给陆向北做了个提醒清醒的香包,怕他开车累,闻着解解乏。
陆向北从前是肯定不会带这种东西的,现在只要是孔琪给的,他全盘接收。
此时他们正在中部地区的边缘地带,这一路上他们没碰到活人,也没见过半尸人。
刚偷闲半日,就遇上了麻烦事。
一个受伤的男人护着一个女人,骑着摩托逃到这条路线上。
男人受伤昏迷,摩托车翻到路边,摩托车上的女人摔倒,向前滚了两圈,距离孔琪和陆向北的小货车不到50米远。
好在男人在昏迷前减了速,想把车停下,这两人摔得都不重。
只是男人本就有伤,摔地上直接晕过去了。
女人爬起来,大声向陆向北呼救。
孔琪还在新家园干活,此刻只有陆向北在车里。
女人边呼救,边去扶受伤的男人,男人的胳膊和侧腹都在流血。
他穿着浅蓝色的衬衫,血迹看着特别明显。
女人则穿了一件连衣裙,这打扮在灾后十分罕见。
陆向北跟孔琪打了声招呼,开门下车,朝一男一女走过去。
孔琪换上出门的衣服,在空间里看着他们。
谷荽
她和陆向北一明一暗,既然陆向北出面了,她留在空间里就好。
货车里有医药箱,陆向北靠近那对男女,他手里拿着枪,这年头陌生人见面,手里没武器心里没底。
穿连衣裙的女人见到陆向北,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她指指晕迷男别在腰侧的枪,哭道:“他有武器、我没有呜……”
“把他的枪扔了。”陆向北指示女人。
女人拿枪的动作像是要拿定时/炸/弹,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枪提出来扔到路边。
她拿个枪都龇牙咧嘴的,好像平时极少接触武器。
“大哥,救救我们,有人追我们,要杀我们,你、你有车,带我们跑吧,我给你报酬。”女人边哭边说,时不时回头看下来时路。
她说话语速很快,似乎真的很急。
她脸上原本有妆,现在假睫毛耷拉在眼角,眼泪淌成两道黑水,口红蹭到嘴边,丰/润/红/唇变成了血盆大口。
尽管一脸狼狈,也掩盖不住她是个美女的事实。
人美到一定程度,故意扮丑都没用,点麻子、画胎记一样能看出是个美人。
女人皮肤白皙透亮,是灾前多少女人羡慕的冷白皮。
身材更是好到没话说,穿着平底鞋也有一米七了,腰细腿长。
这样的美女正坐地上毫无形象的大哭,她怀里的男人不知死活。
陆向北检查了一下男人的伤,都是皮外伤,不过需要缝几针。
男人身上没别的武器,陆向北把人抱到货车的后排座,叫女人赶紧上车。
因为他听到有隐隐的汽车马达声朝这边来了。
后面果然有追兵,陆向北把摩托车推下山坡,然后扫去地面的痕迹,开着货车躲进山沟里。
躲到乡间野地,陆向北拿出医药箱,给受伤的男人缝合伤口。
简单消毒过后,他给男人吃了消炎药,又准备好退烧的药。
男人体质好,健壮得很,应该能扛过去。
陆向北并不为他担心,给女人递了瓶白开水,他打探起他们的来路。
女人一口气灌下一瓶水,打了个嗝儿,才抹掉眼泪,认真回答陆向北的问题。
她说他们来自一个山中营地,营地建立者是一伙贼,专干盗墓勾当的贼。
这伙贼曾盯上一座建在山中的唐墓,可始终没机会下手。
灾难爆发后,他们以为机会来了,趁乱跑进山,把墓给挖了。
他们以为灾难很快就能过去,上面自然会派人摆平作乱的活死人。
他们从墓中盗得不计其数的金银珠宝,把珠宝藏到附近的山洞里。
可随后的几天,他们察觉情况不对,村镇没人接管,到处都是见人就咬的活死人。
他们挑人少的村子,把丧尸干掉,将村中的食物、家畜全运回古墓。
古墓在一座山的山腹中,但这山腹不是人为掏空的,是天然形成,有人在其中建了座宫殿似的墓。
奇怪的是墓中无碑,找不到任何证明墓主身份的文字。
只知道墓是个年轻的男性,非常有钱,地位应该也不低。
墓主的棺材里有把随葬的宝剑,墓是唐墓、剑却是更早之前的古剑。
墓主的尸体一见空气便化成了渣,宝剑没事、贼头拿出它,拔掉剑鞘后发现,千年过去宝剑却没有锈蚀。
可惜剑身没开刃,不能当武器用,贼头把它当无价宝,随身背着走哪背哪。
指望着有朝一日社会秩序恢复,能把它卖个天价出来。
这群贼有食物有枪,缩在古墓里平安度过灾难初期。
后来他们不再抱有幻想,意识到这个世界是真的乱了,没人会管他们死活。
于是四处杀丧尸,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