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准目标,不再磨蹭,顷刻间谢青苏已经冲到了他跟前,被水泡到过份冰凉白皙的手指在他领口一拽!
本来是想把人给拽过来,就算是做这种事,她也必须先叫对方臣服在她脚下。
但她脚上一直带着水走在地板上,刚一使劲便倏地一个踉跄。
即将向前跌倒的一瞬间,她果断迅速抓住他手臂,借着倒下去的力度把人狠狠的也拽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几乎同时倒在床边的地毯上——
谢青苏火急火燎的一个翻身就把男人给压在了身下,身体很热,因为这样的靠近而愈加亢奋。
左聿时陡然抬手攥住她手腕,明知却故问的沉声开口,又似藏了丝不着痕迹的警告:“谢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
谢青苏百忙之中回了他一个字,在男人一瞬诡异至极的静默间,继续凭着本能往他身上贴,手也不老实的一再要去扯他的衣服。
被她两只爪子在身上胡乱抓了几下,男人本来自信清明淡泊的眼神渐深,眸底逐渐渗了丝沉色。
虽说谢青苏前后两辈子都没开过荤,但脱衣服的这个过程总归是清楚,其他一切大不了都遵循本能,她都中了这种药了,不至于连个男人都睡不成!
他外边的那件本来也好脱,接着谢青苏又毫无章法的要去解他衬衫的纽扣。
但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一颗,气的低下头用牙去咬。
好不容易咬开了一颗,也不知道是被自己牙齿硬生生的扯掉了还是解开了,谢青苏无暇去理会,不耐烦的抬手就要去撕。
刚要用力,被她强行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语调不明的笑叹了一声:“可以,一晚上毁我两件衣服。”
“毁十件我也赔得……”谢青苏话还没说完,骤然只感觉一个天旋地转。
两人上下位置颠倒,她顷刻便被男人以着极强的压迫感抵在了身下!
谢青苏当场就有些怔住,不清醒的想着,他这是要反客为主?
几乎就在那同一瞬间,忽然感觉自己两手被他强势不容抗拒的按在了头顶。
手腕间一凉,只听见“咔”的一声脆响,自己两只手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铐住了!
触感冰凉。
居然是一副手铐?
哪来的手铐?!!
谢青苏脑子里那点火热滚烫的意识一下子就凉了,懵了好半天,全身湿淋淋又后知后觉的就那么躺在地毯上。
等她终于在混沌灼热迟钝的大脑里反映过来了之后,怵地深深的喘出一口灼热的呼吸,再恨恨的望向已经姿态优雅淡定起身走开了的男人。
他居然敢耍她!
是嫌命太长了吗?!
左聿时听着她心里接连的一通叫骂,从容不迫的回浴室拿了条浴巾回来,把狼狈躺在地毯上的女人抱了起来,用浴巾裹住,无视她快把空气都给瞪结冰了的眼神,将人放到了床上,盖上被子。
谢青苏本来现在就没有多少力气,现在两手又被束缚住,动都不能动一下。
如果能动,她随时可以抓起任何一个东西当武器弄死他。
可偏偏她不能动,仿佛一时间被限制住了所有能力。
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样精准的反制住,一时间对事态失去了掌控,让她更为怄火。
她强行缓过了体内又一阵难受的劲儿,看向床边男人模糊的轮廓,切齿的冷声道:“你该庆幸我看不见,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
左聿时一手贴在她额头上,冰凉的手指触到一片时冷时热又因为药力折磨而汗涔涔的肌肤,风轻云淡的扔下一句:“等你离了婚,会让你知道我是谁。”
话落,谢青苏便看见他走了出去。
两手在手铐里挣扎了很久,几乎脱力也还是没能把手抽出来。
仅剩的那点力气逐渐消耗殆尽,她意识昏昏沉沉,隐约听见那男人在外边吩咐:“去准备一套她能穿的衣服。”
谢青苏时而难受的昏睡不醒,时而渴到喉咙发干,夜里不知道是谁扶她起来喝过水。
手腕上的束缚不知什么时候被解了开。
有人在摸她的额头。
好像还帮她擦去了发际间的汗。
擦拭间知道她热到不舒服,毛巾过了几次凉水,冰凉的湿润感缓解她昏沉中的焦躁不安。
那人似乎还对谁吩咐了什么,她听不清楚,想睁眼,却眼皮沉重,怎样都睁不开。
好不容易等到出了一身冷汗,窗外天色已近黎明,一夜的燥热终于消停,谢青苏才沉沉的睡去。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底渗着一丝清寒,还没看清床边走过的人,便骤然起身抓起床头柜上一只玻璃杯砸碎。
一把拽过床边影子,将碎片狠狠压在对方的脖子上!
“啊——”
是个陌生女人惊慌的呼喊。
谢青苏刹时表情一顿,眼底煞气未减,盯着这个穿着酒店客房服务员制服的女人问:“昨晚送我来的人在哪?”
“那、那位先生早上就已经走了,他……他昨晚让我帮小姐您换了衣服,还吩咐我天亮之后来给您送早餐……”那客房服务员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