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郁脸上挂着笑,回了自己房间,一夜好梦。
这边,南清直到躺在床上想了好久,才意识到,他们二人的关系根本就不像普通主仆,她更没想到,短短三个月,自己的生活就已经被玄郁占满了。
这几天,南清总是刻意的避开玄郁在的地方,她总觉得这样不对,自己不是凡人,迟早是要离开的,而且自己当初把留玄郁留下来,未必没有私心。
梦中的那双让自己沉醉眸子,自从玄郁出现后,不就消失了吗?南清知道自己的目的一开始就不纯,这样的感情对玄郁不公平。
看着玄郁这几天,已经能够很好的生活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南清觉得是时候该离开了。
想着自己要离开了,还是馋着这里的特色桃花醉。
傍晚,南清避开玄郁去了酒肆,酒肆不像赌坊那般混乱,里面安静的很,南清与酒肆的老板是旧相识,二人举杯畅谈,好不潇洒快活。不经意间,南清有了微微的醉意,脑海里,曾经遇见的那双宛若明月清冷明亮的双眸不断的和玄郁的身影交替。
南清脑袋疼的厉害,努力摇摇头,手里拿着酒壶,踉踉跄跄的趴在阁楼上,迷离着双眼,痴痴地凝视着天空,陷入了沉思。
此刻,玄郁正焦急地在院子里等候,想要出门寻找,却又担心南清回来没人照顾,尽管担心的不行,但还是不曾后悔。他不是没有感觉到近几天南清的刻意疏远,但玄郁总是想着再给南清几天时间去认真的思考,他对她感情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这几天,玄郁总是会在夜晚时候,头痛欲裂,他知道自己或许快要恢复以前的记忆了。又听说城外的一个杀手组织一直在搜寻着什么,玄郁特意去探查了一次,他们在搜人!特征和自己差不离,他担心的很多,担心自己有不得不离开的宿命,担心那群亡命之徒伤害了南清。
但此刻,玄郁最担心的还是不在家的南清,尽管心里焦急如焚,但面上,还是淡定如松。
直到,有个伙计自称是桃花酒肆的伙计,叫人来接南清回家,玄郁此刻也顾不上真假,立刻使了轻功飞向酒肆,伙计在后头追都追不上,喘着粗气叫喊着“公子,慢点,南清店长在不在酒肆,在我们老板藏酒的储酒楼!”
玄郁只好回头单手提起伙计的后衣领,让他指路。
等到了地方,伙计的腿都快吓软了,自己拂着胸口压惊。
玄郁扔下伙计,在街上就看见,南清在顶楼摇摇晃晃的倚在拂栏上,时不时地拿起手中的酒壶灌酒。
玄郁什么也顾不上了,他用轻功飞快地上到了顶楼,一把将南清搂在怀里,不顾南清的挣扎,推搡,死死的将她抱住。
一旁的酒肆老板宁桉,默默地带着自己的伙计离开了,宁桉早就看出来了,南清今天的状态绝对是因为这个男人,毕竟这个男人一来,就盯着人家不放。
但宁桉看这个男人的态度,也不像是会吵起来的样子,宁桉看着他们抱的紧,心里笑骂道:“算了,老娘不管了!”
顶楼上
玄郁抱着南清的力度稍微重了些,南清娇气的喊疼,手里的酒壶早就掉在了地上,双手抵着玄郁的胸口就要推开他,玄郁松了松手上的力度,但还是抱着她,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
看着南清醉意朦胧的双眼,今晚一整夜的等待与担心都瞬间化为乌有。
过了大概半刻钟,南清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盯着玄郁的双眸,仿佛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玄郁看着南清出神,他不是傻,从一开始,玄郁就知道,南清在乎的从来不是拥有这双眼睛的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他也知道,这几日南清将要离开的打算,或许,玄郁是该窃喜的,至少她还打算把这间一起生活了进四个月的药铺留给他。
良久,玄郁自嘲的笑了笑,“罢了,把我当做那个人的替身,都这样艰难,我还在奢求什么呢?”
玄郁松开了紧抱着南清的手,隐忍克制的用尽周身所学过所有的礼数,扶起快要摔倒的南清,他对着软趴趴靠在自己身上的南清说“清清,卿卿,何苦委屈自己离开,明日,我自会离开,你可一定要开心啊。”
南清此刻醉的厉害,根本听不清玄郁在说什么,耳边玄郁的呼吸声挠的她心尖直发烫,她用手在耳边挥着,仿佛是要驱散从头上传来的热风。
忽然,南清的手碰到了玄郁的嘴唇,正在说话的玄郁忽然的停了下来,呆呆地感受着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南清不耐烦的两只手扶住了玄郁的肩膀,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玄郁弯下腰侧耳听着,南清忽然将他的头掰过来,看着看着,突然吻了上去。
半晌,直到南清伸出舌头,舔了舔,才将玄郁惊醒,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南清,白嫩的脸上漾出两坨红晕,此时,南清用力抱紧了他的脑袋,将两个人的唇贴的更紧。
郁感觉一瞬间,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能呆呆的站着,任由南清索取,这一刻,玄郁感觉自己彻底栽了,栽在了一个唤南清的温柔梦里。
那夜,玄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带南清送回家中的,脑海里只剩下唇上的温热。
第二天,南清起床,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