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自己开个店,这样也不至于在工业区里被城管追,只是这才开店几个月,刚刚生意有些起色,却飞来了横祸。”我看了卷发青年一眼,一字一句道。
“你打了人家没有,东西砸了没有?”黑子哥双眼一瞪,一把揪住卷发青年的衣领。
“打、打了,也砸了!”卷发青年滚了滚喉咙,紧张地开口道。
“曹尼玛的!”黑子哥大怒开口,拿起一个啤酒瓶,对着卷发青年头上,就是一抡!
嘭!
一道巨响声下,卷发青年脑袋立马见红,他浑身发抖起来。
“我曹尼玛的,我说过,要保护费的时候别动手,也别打砸人家东西,你们现在是越来越混账了!”黑子哥怒道。
“老、老大,那个孝感的小子,嘴巴很老,就是不给钱,而且要赶我们走,你说隔壁的花店、还有服装店,那几个老板都跑出来看热闹了,你的面子不能丢呀,这再怎么着也要收拾一下,我哪知道这个孝感人爹妈都死了,过的还这么惨,还是陈哥的朋友。”卷发青年大骇,焦急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