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明晃晃的佩刀道:“你们想占我们江左,先问问老子手里的刀愿不愿意!”
那倭贼吓得一激灵,缩着脖子道:“我不想占你们江左,我只是听首领的安排,你不要杀我,你不要杀我……”
校尉又啐了一口,还刀入鞘,看向燕卓道:“将军,问也问完了,这倭贼怎么处理?”
燕卓看着那倭贼,想了想,开口道:“先不治他的小腿,就绑着,说不定以后有用处。”
“好,将军。”
那校尉这般应着,冲两名士卒一挥手。
“你们两个把这倭贼带下去,就这么绑着,别让他跑了,吃喝拉撒就都这么绑着,不用管他,明白吗?”
“明白!”两名士卒齐声应道。
倭贼镇海大本营。
伊贺与猿飞已站在了富春一郎的面前。
富春一郎面色凝重,看着带着面具的伊贺与猿飞,冷冷道:“你们的任务失败了?”
伊贺道:“对不起,将军阁下,对面的主将太厉害了,连我们两个联手也不是对手。”
“是江左的主将太厉害,还是你们太无能?”富春一郎看着伊贺与猿飞,眼神冰冷。
“将军阁下,我们说的是事实,我们摸进了他们的营地杀了他们二十一人,若不是他太警觉,我们少说也能悄无声息地灭掉他们一百人。”伊贺道。
“大话谁都会说,我要听的不是如果,而是事实。”富春一郎的眼神更冷,直盯着伊贺与猿飞两人。
“将军,那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只有我们的师父才能和他一战!”
猿飞在一旁,抢白道:“不,或许连我们的师父也不是他的对手,他说他在扶桑是弑神之神。”
富春一郎冷哼了一声,道:“我看你们这群忍者是吓破了胆吧。不用你们师父出马,我可请不动忍者之神,明天我亲自带兵去会会这位深不可测的将军,如果我将他们一网打尽,两位就做好切腹自尽的准备吧!”
他这般说着,心里已经将这群忍者骂上了几百次:只会在阴暗里作乐、贪生怕死的蛆虫,不配享受扶桑武士的荣光,扶桑武士就算是争斗到一人也不会逃跑的!
富春一郎集结本部六千兵马,竖起织田家的樱花旗帜,准备给燕卓带领的三百京口卫以雷霆重击!
但正当他准备出征之时,他的副将却跑到他耳边说道:“富春君,今天可是种布将军下令进攻连江的日子,你将本部的六千兵马全都带走,攻打连江的兵马怕是不足啊,万一贻误了战机,织田将军会怪罪我们的!”
他的副将名叫安田武熊,是一个机灵人,他知道富春一郎和种田太短关系不好,所以直接拿出织田不太长的名头,想要震慑住富春一郎。
富春一郎一听织田两字,不由一愣,自己领六千兵马
。去绞杀那几百江左精锐,纵然将那几百江左精锐剿灭,如果连江战事失利,那种田太短一定会把战败的原因推到自己头上。
“安田,你领四千本部兵马和种田太短一起攻打连江,我领两千兵马去会一会那江左精锐,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可以吓退我们引以为傲的忍者!”富春一郎这般说着,眼睛不由看向站在一旁的伊贺与猿飞。
伊贺与猿飞带着面具,他们看到富春一郎在看自己,也听到了富春一郎所说的话,两人心中俱是不忿,腹诽道:带着两千人马去对付人家不到三百人,就算是赢了又有什么可吹嘘的。
安田武熊见主将这般说,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道:“富春君,我在连江等着你的好消息,还望你剿灭完那群江左精锐,尽早到连江支援。”
“我知道了,安田君。”富春一郎点了点头,翻身上马,一手拉着马辔头一手挥鞭,马儿四蹄飞奔,扬起一团烟尘,是绝尘而去。
这边富春一郎正往燕卓大营这边赶去,而燕卓听了那倭贼忍者的情报正准备集结队伍去连江附近寻找有利地形,打倭贼一个伏击。
校尉开口道:“将军,咱们就不到三百人去打人家四万人的伏击?”
燕卓点了点头,道:“我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也得看连江附近有没有有利地形,如果有类似后汉登剑阁那种狭长的谷道,别说是四万人,十万人我也敢打着伏击。”
校尉摇了摇头,道:“后汉有登剑阁还不是被咱们江左给灭了,更何况连江附近根本无险可守,这连江是江水入海的泥沙堆积而成,周遭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那照你这么说连江守不住?”燕卓问道。
校尉一愣,又开口道:“也不是,连江城城墙坚固,守城士卒有三个大营,一万余人,而且连江城水路交错,水师人数也不少,倭贼想要攻进连江怕是不容易。”
“那我们怎么办?”燕卓叹了一口气,“我们就在连江城外等着那些倭贼来打我们?”
那校尉倒是看得透彻,不慌不忙道:“咱们本来就是炮灰,多火一天都是咱们赚了。”他这般说着,眼睛突然一亮,露出些许凶光,接着道:“咱们要想活着进连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连江与倭贼两败俱伤,连江城急需要兵力补充,他才会放咱们进城,否则,咱们就只能在这城外自生自灭。”
燕卓听着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