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俱是开口道:“那不知道这白欧盟里现在有几人?”
罗涛一愣,开口道:“目前只有我和大哥两人。
”
“如此甚好!”顾、白、方拍手道,“那加上我们三人如何?实不相瞒,我们三人结为兄弟也是因为如此。”
罗涛一笑,脸上扬起一分豪气,开口道:“好!
”
太阿瞅着顾、白、方三人,脸上一凛,问道:“既然三位要加入我们白鸥盟,那三位可等听从我们盟主的调令。”
太阿话刚出口,罗涛脸上便露出尴尬之色,忙张口道:“盟主之位暂且不提……”
罗涛话还没说完,方应难便抢白道:“咱们现在都是一个盟里的兄弟,即是兄弟应以年纪排长幼,这才有道理。”
太阿听着方应难如此说脸上登时不悦,开口道:
“这难道没有先来后到之礼?”
方应难闻言立马回嘴道:“先是长幼再是先后!
”
常言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情敌见面更是如此,两人你一眼我一语,是谁也不让谁,眨眼间便是又要拔剑相向。
好在是有顾佛影与罗涛两人打圆场。
顾佛影开口道:“咱们入盟自然是要听人家的规矩,小方不得胡闹,快放下剑!”
“大哥,快放下剑,都是自己兄弟莫伤了和气。
”罗涛在一旁开口道,“这样吧,顾大哥,咱们既论先后也分长幼,在盟内我是盟主,但在兄弟排名上我们尊你做大哥,顾大哥,看这样可行吗?”
“甚好,甚好!”顾佛影开口道,“小方还不快叫盟主!”
方应难听着罗涛所说也有些道理,点了点头,拱手道:“方应难拜见盟主。”
“咱们兄弟何必在乎这些虚礼?”罗涛连忙将方应难扶起道:“咱们报一下年纪,排一排年纪怎么样!”
方应难接口道:“顾大哥今年五十有八,应该是咱们当中辈分最长的。白大哥三十有六,我今年正好二十。”
罗涛看着方应难一笑,道:“方四哥,我今年不到二十,看来我是兄弟里最小的了,太阿大哥今年三十有三。”
顾佛影闻言哈哈一笑,捋了捋长须,道:“既然如此老夫可就厚着脸皮当了这个大哥了。”
“顾大哥实至名归。”罗涛道,“白二哥,三哥,方四哥。”
罗涛这般说着,一一向几位哥哥行礼,几人也是依次还礼。
月色之下,五人立在船上,迎月敬起一杯酒,齐声道:“今日,我顾佛影、白不愁、太阿、方应难、罗涛在此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五人说罢,一同饮了那杯中之酒,并将那酒杯朝着湖里一扔,五个水花应声而起,荡出了阵阵涟漪也碎了满湖粼粼的波光。
“咱们五只白鸥可是要大展身手了啊!”顾佛影笑得爽朗道。
五人闻言都是哈哈大笑,倒是方应难忽地开口问道:“那咱们还杀不杀燕卓啊?”
“杀燕卓干什么?”太阿问道。
“我们三人当初结拜时,曾说过杀燕卓,抢祥儿。那我们现在不杀燕卓又要去干什么呢?”方应难说着,想起刚才罗涛与太阿所说的话,心中对狙杀燕卓这事也是没了多少兴趣。
五人一下子愣住,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顾、白、方三人原本是因为杀燕卓联合在一起,现在罗涛、太阿两人肯定不会参与到狙杀燕卓的行动中,那他们又要干什么呢?
罗涛看着三人,皱着眉道:“如果你们要杀燕卓倒也没什么,我是不会动手的,你们动手我也不拦着,燕卓和我也没什么交情,我不在乎。”
他这么说着,想起下午时,燕卓曾挺身而出救下自己,但自己也为他疗伤,算是两清,两人也没什么恩怨,自己何必和他牵扯不清。
顾佛影见罗涛这么说,便开口道:“我们起初杀燕卓也都是各有目的,不过现在那些事都已经过去,杀或不杀都是无所谓,不过现在倒是有一件事或许咱们可以干!”
“什么事?”罗涛问道。
顾佛影看了白不愁一眼,开口道:“白兄弟的身份,盟主知道嘛?”
“这我不太清楚,请顾大哥直言。”罗涛道。
顾佛影应声道:“白兄弟是江左王朝的内卫,那江左的许霸先对他有恩,所以他才为江左卖命,但那许霸先放心不下他,将白兄弟的妻子拘禁在江左都城,白兄弟为了报恩,对许霸先忠心耿耿,但还是受到如此遭遇,我想白兄弟这些年也算是还清了许霸先的恩情,所以我劝他救出妻子,逃离江左,在江湖上快意恩仇不比做王朝的鹰犬舒服。”
罗涛和太阿刚从白云王朝脱离,心中对王朝势力多少有些厌恶,一听白不愁此事,立马开口道:“白二哥这件事,咱们当仁不让,明日咱们就前往江左都城,救出白二哥的妻子,白鸥岂能受牢笼束缚!”
白不愁见罗涛与太阿如此,心头一恸,道:“谢谢诸位兄弟了!”
“都是自家兄弟,怎么如此见外,来一起干一杯!”
湖上,轻舟,五人相互揽着肩膀,饮酒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