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滥叨辅佐之阶,实有欺罔之罪。连结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皆非朕意。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妹乃朕之至亲,可念高祖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除暴于未萌,祖宗幸甚!怆惶破指,书诏付妹,再四慎之,勿令有负。
衣带诏!燕卓双眼圆瞪,看着这衣带诏上密密麻麻的血字,心潮翻涌难平,他虽已不是江左王朝之人,但心念父亲,对江左国事也难以释怀。
燕卓嘴唇微颤问道:“那现在京口北府兵是……”
“赵含国的。”燕晓雨冷哼一声,“这江左境内所有军队的将领都是赵含国的人,就连皇宫禁军也都是他的亲信。”
“那这次联姻白云?”
“没错,我这次联姻虽是被赵含国虽逼,但也因此皇兄才把这等重任托付给我,让我拉拢白云山庄希望他日借白云山庄匡扶朝纲。”
燕卓负手望天,叹出一口气,道:“你皇兄可能低估了赵含国,我估计这白云山庄已被他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