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咱们命贱,活该伺候人。”
听到这话,几人面露了然的神色道:“是这样啊,他们往那边走了?”
于树指了指小路:“这不是就一条路吗?”
他越说越生气:“我就说走大路,大路好走,可我家夫人非要说这乡下风景好,要看什么风景,这光秃秃的有啥好看的。”
几人对视一眼,正要说什么,忽然看见于树用帕子捂住的口鼻,他们还没来得及问,一股风过来,空气中有种苦苦的味道,几个人吸了吸鼻子,正要说话,于树忽然对他们笑了一下,一扬手,又是一包药粉洒出来,几个人意识到不对,可已经来不及,只觉得浑身酥软,倒了下去。
于树踢了踢几个人,对山上招招手,陶真他们才走下来。
“怎么处理他们?”于树非常兴奋:“我有个好主意,给他们放点血绑
在树上,这山上的乌鸦挺多的,说不定还有秃鹫,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陶真“……”
蒋春生“……”
小罗“……”
果然很变态。
裴湛则是在思考这种方法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