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纸,画了符咒道:“三日服一次,连续一个月,可缓解。”
陶真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将符咒小心的放好,连着说了好几次谢谢。
白天师父道:
“这东西定和你们的什么机缘,又是孽债,两位保重……”
陶真和裴湛走后,白天也是皱眉:“师父,真的管用吗?”
白天师父摇头:“当然不管用,看骨相我也只学了个皮毛,以前见的很少很少,更何况还是披着人的,更是没见过。”
师父脸色也不好看,不知道是福是祸,而且那颜色现在还是灰色,等到彻底黑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白天皱眉:“那符纸是…”
师父说:“没看见那个漂亮公子给我使眼色了吗?”
是为了让陶真安心。
第二天,裴湛又来了,和白天师父谈了许久才出来,他走后,师父便收拾了包裹。
白天:“师父,你走这么着急做什么?年还没过呢?初五不能出门。”
白天师父晃了晃手里的银票:“人家给的多,我学艺不精,得去找我师兄去。”
白天知道自己师父有个云游的师兄很厉害,可是…
“陶真的那个东西很严重吗?”白天不确定的问。
他不会看骨相也看不到,以前一直觉得师父是个神棍,可是如今看来到也不是,只是,陶真身上为什么会趴着一个女人?
白天也打了个哆嗦,觉得这事很诡异。
“谁知道呢。”师父叹了口气:“我去找师兄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