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道:“急什么?出了府城在说。”
最好去那种三不管的地带动手,哪个衙
门也不想管,推来推去,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
于树看了他一眼,裴湛也看他,于树说:“我发现你这个人还挺阴险的。”
裴湛笑道:“彼此彼此。”
……
霍飞一生下来便是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样的苦,赶路的途中不是这不行,就是那不满意,两个保护他的侍卫也很头疼。
一想到他真的要去军营那种没有女人都是男人的地方,霍飞便生无可恋了,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霍飞还是有主意的,他出来之前专门找人打听过,离府城五十里外有个小客栈,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在那歇脚。
霍飞提前找了人接应他。
客栈的环境不好,霍飞一来就挑三拣四,两个侍卫被他指使的团团转,后来也知道他在找茬,所幸也就不管他了,不管他说什么,都无动于衷。
半夜,霍飞忽然说他腹痛,侍卫一开始以为他是装的,后来才知道不是,霍飞疼的满地打滚,侍卫们也着急,只能去给他请大夫,霍飞又说要喝热水,另一个侍卫只能出去给他烧水喝。
两个侍卫离开后,霍飞疼的满头是汗,却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比起要去军营坐牢,这点疼也不算什么了。
他从窗户翻下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