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是一愣,转身回了家,还重重的关上了门。
“看什么呢?”裴湛在她耳边问。
被裴湛说话的气息扑的有些痒,陶真摸了摸脖子道:“胡夫人。”
裴湛往胡家看了一眼,却没看到人。
“她怎么了?”
“看到我就进去了。”陶真道:“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
按照她对胡夫人的了解,这人看到她,不吐口口水瞪她一眼就不错了,转身就走,这不符合她的风格。
裴湛听她分析,好笑的摇了摇头。
“她又不是疯狗,没事攀咬你做什么?”裴湛问。
陶真看了他一眼:“你不相信我是不是?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过去打她一顿,而我站在边上看,她恨的那个人绝对是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
陶真说:“我给你举个例子,一个男人强迫一个丫环跟了他,你觉得是男人的错还是丫环的错?”
裴湛道:“当然是男人的错。”
陶真道:“如果这事被男人的夫人知道了,夫人会认为是谁的错?”
裴湛皱眉,如果是夫人知道了,那肯定就会怪丫环勾引了男人。就算她明知道丫环是无辜的,也会恨这个丫环,而不是怪罪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