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陶真,就没忍住问了。
陶真讲的课,虽然不是必考的,但是也总能给他们带来不一
样的看法,叫人眼前一亮,她在月见虽然上课不多,但是去听的人还是很多的,也是听说了她在这里,众人下了课也就过来了,喝一杯,抒发下心中的不满。
忽然被点名的陶真也是一愣,学子们说的很对,对他们来说,只要出生燕北,朝廷就不会真的信任,和那些天子门生们完全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了难道要去国子监。
只要去了国子监,就能披个天生门生的皮,至少比燕北学子好出头多了。
朝廷一直想削藩王的势力,燕北王这边也和朝廷个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不敢轻易打破,这就导致了燕北现在的结果。
以前陶真觉得燕北王野心勃勃为了博个好名声,收买人心,现在看来也不是。
燕北无论是官场还是什么,就像是被积雪覆盖的茅草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塌方了。
陶真也没有好的办法,想安慰大家不是非科举这一条路的,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她只能叫大家放平心态。
“环境暂时就是这么个环境,你们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解决,我们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充实自己,等以后万一有机会了,我们也能有所准备。”
学子们显然有些失望,不过陶真说的也不错,他们书院的先生们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