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我和她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云意就是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为什么不一样?我们比她下贱吗?就该在十几岁的时候承受更多?”
“云意!”陶真皱眉:“你帮不帮忙?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云意:“我为什么要帮一个不相干的蠢货?而你…”
他抬头看着陶真:“你又为什么要帮一个不相干的蠢货?”
陶真舒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意看着她的眼睛:“她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够了!”陶真有些失态,云意一副看穿了她的模样,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
“我走了。”她起身。
云意喝着茶,慢悠悠的说:“裴湛知道吗?”
陶真:“什么?”
云意:“你为什么不找裴湛帮忙?”
陶真眯着眼睛看他。
云意却不死心一样,继续道:“是燕白祁对你做了什么吗?”
陶真没说话。
云意嗤笑:“我说过我们是一样的人,你有的经历说不定我也有,我们真的很像。”
他继续道:“就像低贱的毛毛虫,有了翅膀,披了一张美丽的皮变成了蝴蝶,可本质上,也还是那个低贱的只会爬行的虫子。”
陶真转头看着他,他嘴角含着笑,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道:“我就很好奇了,你可以和裴湛在一
起,为什么我不能和姐姐一起?”
陶真走到他面前,忽然用力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茶杯被震,发出叮当的响声。
陶真眼神有几分凶狠,显然是气到了。
“你和谁在一起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云三娘看不上你,也是你的事,也与我无关,以后少拿这事来挤兑我,另外你才是虫子,你们全家都是虫子。”
陶真说完便走。
“咔嚓!”杯子破碎,划破了细白的手掌,云意慢条斯理的拿着帕子擦干净手上的鲜血,起身下了楼。
“公子,我们去哪?”
“回府,看看姜卫那个恶心的蠢货在干什么?”
他这么形容姜卫,随从一点都不意外。
云意坐在车上,总感觉空气都不流通了,让他觉得憋闷的很。
他很不喜欢见姜卫,到不是怕他,只是他那种粘腻的,恶心的视线让云意觉得恶心。
非常的恶心。
他从小到大接受过太多这样的视线,尤其是没被云家收养前,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那些人的视线像刀子一样一点点一寸寸剐蹭着他的皮肤,让他恶心又害怕。
他极度厌恶讨厌男人!
尤其是姜卫那样的男人。
他是这样的,可陶真呢?她是真的假好心,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尤其是不可告裴湛的秘密?
迟早有一天,他要扒开她伪装的神秘的外皮,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不过云意忽然想到一件事。
好像,已经许久许久没看见裴湛了!
这个人去了哪里?
这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