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后,裴湛才饶有深意的看着她道:“你是主子,他们奴仆,你要习惯这个身份,”
陶真还没反驳,他就说:“看来以前的事,你真是都忘记了。”
陶真“……”
“对,是不大记得了。”
陶真糊弄过去后,便拿了纸笔,规划庄子,既然孙伯会侍弄花草,那就买点,搞个花
田,她一箩筐的想法,等到忙完已经快晚上了,新买的妇人叫陈嫂,她做好了饭菜,给陶真和裴湛是单独做的,他们拿来的肉几乎全这盘菜里,陶真看了一眼,转头出去看他们的,就是一盘素菜,米饭都是一人一小碗,陶真觉得有必要和这些人谈谈了。
“陈嫂,以后做饭我们和大家吃一样的,另外你们都要吃饱了,吃饱了才能好好干活,明白了吗?”
陈嫂忐忑的点点头。
陶真进了屋子,裴湛想说什么,陶真摆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不想听。”
她不想说什么人生来就平等,因为人生来就不平等,也永远也平等不了,她也不会妄想改变什么,她就是想和大家吃一样的饭菜,仅此而已。
陶真是个行动派,上午在云德讲学,放学后,便安排庄子的事情,她还从蒋二那又买了两头牛,裴湛很有眼光,卖的几个人都是种庄稼的老把式,和他们说了注意事项之后,几个人上手非常快,白先生不是特别聪明那种人,没有林舒那个机灵劲儿,但是非常谨慎稳重,办事也很周到,做账也是一丝不苟。
他身子骨文弱,干不了重活,但是打理庄子完全能胜任,上手很快,陶真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观察了几天,看这几个人都老实,便放心的将庄子交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