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呢。”
王正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也不敢说话了。
……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宁州的天气也是如此,明明已经过了年,可是天还是很冷,陶真本来还打算进城走一趟,可是刚出门就被西北大风彻底的吹服了。
裴湛刚从厨房拿了个饼子出来,裹紧了衣服正要回房去,见她去而复返,有些好笑:“怎么又回来了?”
陶真冷的直哆嗦,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裴湛是无辜受连累的,早上大家起来后,就发现屋子里水壶的水都结冰了,冷的不行,裴夫人也是躲懒和裴恒继续睡懒觉去了。
偏偏陶真不行,她要去看看她的生意,尽管知道很冷,可是她不甘心,跑去叫裴湛,裴湛被吵的不行,靠着顽强的毅力爬了起来,将自己的屋子加了炭火烧热后,又窝在了炕上,怎么也不肯出门了,他恨不得抱着炉子睡。
陶真连哄带骗都没能把他叫出来,她自己赌气出去了,结果村口都没出,就被吹回来了。
宁州风冷的时候吹在身上就跟冰刀子一样,能钻进骨头里,而且流放村又在山脚下,荒郊野岭没个遮挡物就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