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他只穿着件单衣,头发有些凌乱,衣服松松垮垮的耷拉着,还用手轻轻摸了摸嘴唇…
又涩又欲,像只黑夜觅食的漂亮精怪。
陶真骂了句疯子,跑进了房间,并且很重的关了门。
裴湛站在院子里,盯着陶真的房门看了半天,才回了房间。
屋子里。
陶真比他更紧张,她顺着门缝,看见妖怪回屋子了,这才松了口气,瘫软的坐
在地上。
看着黑黢黢的房间,陶真觉得她再也不能用憋久了,来解释裴湛的行为。
不过今天,也有她挑衅的成分在,或许裴湛只是想给她个教训,让她不要太得意忘形,不要人家给你几天好脸,就忘了他曾经的恶劣行径。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陶真心里或许有答案,可她不会去想,也不敢去想。
抛开她和裴湛这个古怪尴尬的身份,在现代,小叔子嫂子这层关系都要被人诟病,何况是在封建的古代。
流放村民风彪悍,或许不在乎这些,可他们不会在流放村待一辈子,以后总要出去,总要回去的。
到时候,这个身份就是他们的枷锁,而裴陶两家的血海深仇就是他们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
陶真将裴湛的行为全部归结于在教训她,或者是憋久了,她不往情情爱爱的方面去想。
太奢侈,也太不实际了。
陶真不喜欢这些不实际的东西,她是个务实的人,喜欢握在手里真真实实的东西。
比如大把的银子,黄金,只有这些庸俗的东西,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她一向觉得,抱着银子睡觉比抱着男人睡觉要踏实许多。
她在花了十几分钟成功的说服了自己,掐灭了自己刚刚冒头的不切实际的幻想,顺便催眠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