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着她,让她动弹
不得。
刘氏又小声说:“我建议还是胳膊吧,毕竟腿断了很难受了,上茅房都不太方便。”
赵氏“…”
流放村的妇女们这些年打架还停留在我揪你一把头发,你扇我一巴掌,我挠你一指甲的阶段,像刘氏这样的还真是没有,众人都被她的彪悍和狠辣吓到了,看热闹的人也不议论了。
好些人都是这些年才来的,他们不知道,十几年二十几年前,流放村打架可都是见血的。
刘氏一向彪悍,只是她这几年低调了,这些人大概就忘了这是一只母老虎。
刘氏的做法,让流放村的老人那些沉寂的记忆苏醒了过来。
陶真一直知道刘氏冷淡低调,没见过她发脾气,没想到她凶起来是这样的,和她比起来,李徽就像是个没断奶的小崽子。
裴湛道:“刘氏有点意思。”
因为打架都围着站在一起,裴湛离她很近,他一说话,热气直接扑到了陶真的脖子,而且现在天色渐晚,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赵氏和刘氏身上,没人注意到他们,也不觉得奇怪。
陶真忍着不自在,稍微挪了挪:“我听王三说,刘婶家里以前是带兵打仗的,她上过战场的。”
陶真对军人格外的崇拜,说起来都是满满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