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阮端玉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背后有一股寒风袭来?让她有些不安,她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站在了办公桌旁的巨大的落地窗面前。
她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突然觉得很疲惫。
温宋言也起身站到了她旁边,轻声开口问道:“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陪你去看医生?身体是奋斗的本钱。”
阮端玉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那些高楼对他说道:“人们都向往高处的位置,但只有高处的人才会知道高处不胜寒。身处高位有高位的压力与烦恼。”
你知道吗?其实我更向往那些平凡人的生活他们不用承担那么大的责任,更不用在公司与亲人之间纠结。
“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这个位置啊?”阮端玉的神情有些沮丧,其实她之前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她向往的不是这种,她更想和温宋言过着平凡的小日子。可以天天黏在一起
温宋言摸了摸的小脑袋。然后很耐心地回答道:“如果累的话就到我怀里来吧。我会站在你身后,只要你需要,我会在。”
阿言你知道吗?其实我之前在国外得过抑郁症。那段日子是真心难。我整日整日的失眠睡不着,甚至还总是掉头发。
当时我的室友还曾笑话我。可能是水土不服,或者毛发旺盛。
我没有和其他人说过这件事情,每次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我总是报喜,挑自己最好的状态来说,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可我其实真的很累很难受,我还偷偷躲到被子里哭,为了避免发出声音,我会死死地捏住自己的病。
鼻子将所有的呜咽声堵住,等发泄完之后再假装上厕所,将脸上的泪迹冲掉。
正是因为知道我要所肩负的责任有多么的巨大。我才更不容许自己松懈。我那个时候我曾暗暗下定决心,我回国的时候一定是公司崛起之
温宋言将阮端玉报到了沙发上然后为她脱了鞋,在为他揉你脚踝关节,为她按摩。
“以后不要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了。不要找罪受知道吗?你不能好好爱护自已己,那么就换我来。”
他说得认真,她却笑话她说你什么时候会说这么多油腻的情话了。
温宋言知道她在笑话他,可是她依然回答地很认真:“我天赋高,而且我没有在说情话,我只是告诉你我真实的想法。”
阮端玉被温宋言计较的小模样给逗笑了,原来阿言也有这么活泼的一面,一上学那会儿的时候,还老是板着张脸跟谁欠了他几个亿一样。
阮端玉开始回忆起了高中时期的那段美好的记忆,她的表情非常的耐人寻味,她一会儿苦恼的模样,一会儿又喜笑颜开。
温宋岩直接一掌拍到了她的脑袋上,他说:“你想什么呢?”
阮端玉没有隐瞒,而是将自己想到的告诉了温宋言。
然后又对温宋言说:你高中那会儿是不是有些面瘫啊?怎么都不见你有什么情绪的波动?跟个什么人一样?”
“我记得你有一次特别地给你递水,你还直接将水推开了,你当时真有那么嫌弃我吗?”
温宋言却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非常的难看。他恶狠狠地说:“野男人给你的水你还给我?你是不是想呛死我?”
阮端玉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这话什么意思?野男人?她什么时候找过野男人?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温宋言则回忆起了更多往事的细节,当时在找温宋言的时候,她鞋带散了,然后就让旁边的班长帮忙拿一下,等系完鞋带后,两人简单地寒暄了一句,两人方才离开。
她惊讶地张大了嘴,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不会就因为当时看到了班长将水递给我,你就认为是班长给的我,然后就故意不要是吗?”
温宋言直直地盯着阮端玉,而阮端玉却在想,他没有立刻否定,也没有直接承认,却给她提出了一个信息。
真相便是如此,就因为这误会,温宋言被气得半死。
“你说说你,平常这么精明的脑袋,那个时候在干嘛呀?我怎么会呢?你不是也和我强调眼见未必为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