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你知道吗？”
覃飞乐了：“缺不缺少我不知道，这个东西也是人家周德山的，就是他觉得应该这么做，我也支持他而已。”
“你倒是谦虚啊。”
淡淡一笑，孙市首忽然顿了一下，然后话题竟转到了韩斌的身上。
这让覃飞有点诧异。
“领导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老虎白天的时候过来了，我才知道的。”
“覃飞我想劝你几句话。”
其实他说到这儿的时候，覃飞就已经知道他要讲什么了。
“没关系，领导我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我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覃飞率先表态，是希望孙市首这边可以放心，但是他却没想到领导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对你，我放心。”
孙市首肯定道：“但是现在的问题在于，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还想不想把这件事继续下去，这个很关键。”
孙市首说着，叹了口气：“我倒是不担心你会做点什么，只是你那边要是不想追查的话，就算了，要是还想追查下去，老虎的意思，是让你委托给律师，然后让律师带着他的证件去相关部门报备一下。”
“私自调查是不合法的。”
孙市首这是在关心覃飞。
他明白。
“领导，那这件事我打算和公司法务说一下，可以吗？”
“当然！”
孙市首一点也不犹豫，直接道：“那你现在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