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价格还那么低！”
覃飞这么问是必要的，因为古玩行内，珠宝玉器什么的都是一样，必须有一个明确的来源，不然会很麻烦。
可是当覃飞问道这的时候，何畅忽然沉默了，而且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覃飞没有追问，他选择了静静等待。
大概半分钟左右，何畅忽然笑了。
但是很牵强：“覃老板，咱们是为了做生意的，所以我看有些事情还是不必强求比较好，您觉得呢？”
顿了一下，何畅叹了口气。
“这件东西的来历，我是不方便说的，不过您可以放心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不行。”
覃飞在这一点上，相当有原则。
“何老板，这个您真的要说清楚，别的我都可以当做无所谓，唯有这件事不成。”
“因为这不但关系到咱们之间的交易，还有就是我日后面对客户的诚信。”
“就算是我不询问珠宝的来历，但是我的客人呢？”
“所以咱们还是讲清楚的好。”
说和，覃飞又是一声长叹：“但是如果实在不想说也没问题，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他绝不是那种拆人台的家伙，有些人一旦生意做不成了，就要反手过去坑害别人。
覃飞做不出那种事。
但是何畅却好像并不是很放心他，一瞬之间何畅的眼神再度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