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的东西,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这个……覃爷,您真是眼里不揉沙子!”
“没错,我是用过……”
说着他把自己煅烧的过程简单描述了一遍:“覃爷就是这样,不过现在咱们说点正经的,这东西您想要不想要?”
“想要的话,划个价。”
“你怎么说话呢。”
小刘又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挡在他们之间。
“毛虾陈,你要和我们小七爷划价?只怕还轮不到你来这么说。”
划价有划价的规矩,老陈不是搞古玩的,所以他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就是对覃飞的不敬。
一般而言,古玩行、医药、还有当市的现金交易行,才可以用划价来形容。
所谓划价,是一种相当古老的手段,古时候人都穿宽袍大袖,因为是现金交易,大宗的很怕被外人知道,也是担心露白,所以古人就用袖子把手挡住,靠着拉手的时候,双方划价。
到时候多少价钱成交,只有买卖双方才知道。
像老陈这种二道贩子,没资格。
龙虎堂的人一般都非常传统,在乎礼数,小刘这么一说,老陈更是尴尬到不行,这句内行话也是他最近才学来的,只为了和覃飞交易的时候,显得自己不是门外汉。
他的小心思,如何瞒得过覃飞?
淡淡一笑,覃飞拉住小陈,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来,搭在自己手上,笑眯眯的看着老陈。
“来吧陈老板,你要划价可以,咱们划一划?”
老陈懵逼了!
覃飞笑容不改:“怎么,你不愿意出价?那好吧,我先出价,拉拉手吧!”
拽过他的手,覃飞把手帕盖好,在里面比了一个手势,老陈满头雾水。
但牛吹出去了,这是自己找的麻烦,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不还价的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