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陶军艰难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这件事情我怎么会知道,我堂堂中山堂,为什么要去杀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警察呢?”
“再说我也不敢啊,这杀的可是警察啊。”
覃飞的揪住陶军衣领的手稍微松了一下,让陶军悬空的脚有地方落脚。
感受到脚落在地上,陶军刚缓过来一口气,就听见覃飞问道。
“郑丁所在的病房里有一把刀,上面刻有中山堂的堂标。”
闻言,刚刚放下的心再一次悬起来。
果不其然,陶军刚刚抬头,就看见覃飞冰冷的眼神。
陶军一阵哆嗦,连忙解释道:“覃飞,我中山堂怎么会去杀一个警察。”
“这不合理啊!”
话音刚落,陶军的呼吸顿时又急促起来。
覃飞的眼中多了一丝红血丝,一把掐住了陶军的脖子。
“你还狡辩?”
“如果不是你们中山堂所为,为什么现场会有刻着中山堂的凶器留下?”
“又为什么你解释不清楚?”
想起与郑丁想过往,郑丁救自己的一幕在覃飞脑海中回荡,覃飞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不曾想,陶军没有反抗,连挣扎都没有。
口鼻开始有血液缓缓流出,脸色突然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