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不是为了钱,那很有可能是和今天在会所的事情有关,那就是自己惹的祸了。
明湖距离仁安医院不近,覃飞没有时间细想。
不管怎样,得先知道什么情况。
覃飞自然不敢跟父母实话实说,只说自己这边突然有点事,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覃若海和刘玉玲不疑有他。
覃飞出了仁安医院,上了出租车,直奔明湖。
明湖是渝城得一个废弃景点,后面的厂房年久失修,锈迹斑斑,通往那里的路也不好走。
半个小时的约定时间马上就到了,覃飞心里急,下了出租车,飞奔而至。
到了厂房门口的时候,鞋上和裤子上全都是泥。
覃飞“嘭”的一脚将厂房大门踹开,见周凝雪被捆在一个凳子上,头上悬了一把刀。
距离周凝雪的以自十米左右,还有一把椅子,那椅子上也旋着一把刀,这两把刀的正中间是个平衡滑索。
空椅子的下面有个装置。
覃飞刚接受到这些信息,周凝雪就喊了起来:“覃飞哥哥,你不要过来,我不要你为我受伤。”
厂房里,除了周凝雪,还有五六个大汉,都半蒙着脸。
其中一个往前走了半步:“覃飞,不想周凝雪死,就乖乖坐到椅子上。”
覃飞心里清楚,只要他坐到那把椅子上,对方就会逼迫他去踩那个装置,要么周凝雪那边的刀会落下来,要么就是他这边的。
他不想周凝雪死,也不想自己死,当然不会那么乖乖就范。
蒙面人大概是猜到了覃飞的想法,冷笑了一声:“你晚坐上去一秒钟,我们就在周凝雪的身上多划一道口子。”
然后举起一根手指头:“一!”
说时迟那时快,覃飞瞅准机会,出其不意,突然拔地而起:“嘭”的一脚踹在拿刀比着周凝雪的人身上。
再单手握住困在周凝雪胸前的绳子,用力向外一带。
只要将周凝雪拽离开那把椅子,他便没有那么被动。
可哪成想周凝雪在迟疑了片刻之后,一口咬在了覃飞的手上,覃飞吃痛松开,周凝学再“噗通”一声摔回了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