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找。”
许贯忠眼神一亮:“是何人?只要有一线机会都行。”
王太医说道:“我年少之时,曾在江南学医。当时金陵建康府有一位神医,名叫安奎。他祖传金针之法,冠绝南方。行医一世都没有治不了的病症。
我的针灸之术,也是从他那里学来。
只是安家的针灸之法只传嫡系,我虽然拜了师,但毕竟还是外人。
师父教我的是常见的针灸之术。
再加上他对针灸的理解。
才让我当上了太医。
安家这一代的传人唤作安道全,整个江南都称其为神医。
他说不定能解决你娘的怪病。”
许贯忠喜道:“如此甚好,我这就托人去请。”
“且慢,他现在已经不在金陵了。”
“那他在何处?”
王太医小声说道:“就在外面的梁山泊。”
第二天,燕青照常去看望卢俊义。
走到半路,却被人给叫住。
“小乙。这边!”
燕青打眼一看,却见是自己的朋友许贯忠。
“许兄,你昨天不是刚抓过药吗?为何又来?”
许贯忠将燕青拉进了巷子里。
“小乙,哥哥只求你一件事。我娘的病,得找梁山上的神医安道全医治,你认不认识梁山上的好汉。”
燕青心中打鼓,他不知道许贯忠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能装傻。
“我和员外被梁山请上山的时候却是见过几个梁山的头领,却没见过哪个是安道全。”
许贯忠道:“别装傻。李固要害卢员外,已经使钱买通了当案孔目,没理由不买通当牢节级,在牢里暗中把他做掉。
那蔡节级不仅没有杀了卢俊义,反而对他十分照顾,你能每天出入大牢看你家主人就是证据。
是什么能让他们如此善待卢员外。
是梁中书吗?
我看不会,梁中书怕梁山大开杀戒,最多让人保住你家主人的性命。
能让他在牢里过的如此滋润的,一个是钱财,一个是恐惧。
要么是有人花了比李固更多的钱去保卢员外的性命。
要么是有人威胁了那位蔡节级,让他心生畏惧,不得不善待卢员外。
要不然我实在想不出他们能有什么理由对你家员外这么好。”
燕青道:“许是他二人义薄云天,见我家主人是条好汉,便不忍加害,反而善待呢?”
许贯忠笑道:“这种话你信吗?李固霸占了卢员外的家财,你更是被扫地出门。不可能拿得出比李固更多的钱。
至于威胁,我也不认为蔡福蔡庆两个人会怕你。
能拿得出远胜李固的银钱,又能让两位节级心生敬畏,还能根此事扯上关系的,只有现在在外面攻城的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