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官军门还是害怕自己原本长官的威慑,不给点严色看看就是不肯说。
縻貹挠了挠头:“我们梁山有规矩,不许虐待俘虏,我自然也不敢违反。但你可别以为我没有其他办法治你。”
縻貹唤来了两个军士:“你们两个,督促他绕着这堆俘虏跑步,要是敢比他先停有你们好受的。”
随后他又对那个官军说道:“我这两个弟兄每个人身上的装备至少都有四五十斤。让你跟他们比赛跑,总不算是虐待你吧,你要是能跑得赢他们,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那官军眼神一亮:“将军此话当真?”
“我縻貹一口吐沫一颗钉,说出来的话绝对算数。跑你要是跑不赢,就得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没问题。”
比赛的规则是,官军在前面跑,两人在后面追。
只要官军被追上就是官军败了。
而梁山军士的体力耗尽停下来也算梁山输。
一声令下,三人绕着这片空地的边界就跑了起来。
那官军身上没带东西一开始就跑了出去。
两人追在后面维持匀速,并且跟前面的官军保持一段比较小的距离,时刻给予对方压迫感,逼得对方不得不榨取自身潜能。
整个空地的周长大约是一里。
那官军第一圈游刃有余。
第二圈就有些呼吸混乱。
到第三圈时明显力不从心,与后面梁山军士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小。
第四圈,他体力已经耗尽。
后面的梁山兵马还是精力充沛。
只是头上身上出了很多汗,气息还算稳定。
两人没有立刻上去抓住那个官军,反而是放慢了脚步,就在后面跟着。
官军不停的往前跑,往前走,往前挪,最后到往前爬。
爬到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完了,才被两人抓着肩膀提起来。
“跑啊,怎么不跑了。”
那官军面如金纸,嘴唇干裂,喉咙像是被割破了一样,声音跟方才完全不一样。
“小人、小人认输了,爷爷给口水吧。”
两人看向縻貹。
得到了縻貹的允许,其中一个人从自己腰间解下水袋,给那人灌了下去。
那人抓着水袋就要猛灌,军士连忙将水袋抽回来。
那人道:“求求你们,再给我喝两口吧。”
军士说道:“你刚出完汗,不能喝得太急,要不然容易出事,等会再喝,你先把问题交代了。”
官军往人群里一瞅:“对不住了,卫指挥。”
縻貹让人按着官军指的去人群里抓。
果然在最中间找到了一个缩头缩脑,衣衫不整之辈。
他身材已经完全走样,但还依稀看得出一点形状,想来当年也是个勇武善战之人,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样子。
縻貹又问道:“此人为官如何?”
众人一听,心里一咯噔,当下便知道,卫指挥的脑袋要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