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这次说不定会波及到自己。
于是便带着人直接跑了,童府之人从石碣镇得知此处有几个陆阳开的场子,赶到之后却早已经人去楼空。
李四问道:“三哥,官人只怕是出事了,咱们去哪啊?”
张三眼神一凝,对兄弟们说道:“官人带我们不薄,我们不能就这么弃他而走,我打算去青州二龙山找师傅。让他拿个主意,你们谁跟我一起去。”
李四丝毫没有犹豫:“还等什么,走吧!”
“去找鲁师傅,那我们肯定去啊。”
张三道:“好,咱们这就走,身上都有银子吗?”
几人一摸口袋,都尴尬的笑了笑。
平日里在水泥厂做工,也没有用钱的地方。
张三想了想。
“兄弟们,老本行没忘吧。”
众人都道:“没问题,三哥你说怎么办。”
“咱们先去东平府弄点盘缠,再去青州。”
张三刚走没几天。
陆阳的鱼行和印染纺织厂也归了赵良嗣,唯有水泥厂保密级数很高,员工都是张三的伙伴们,他们全体去了青州,这才没有泄露配方。
员工们虽然舍不得陆阳,但是人总要吃饭,这个工作他们不能丢。
只能在新东家的领导下继续干。
没过几天,鱼行就有了新的规定。
陆阳原本的规定,鱼行收鱼,按四十五文一斤,卖的时候,视运送距离远近订价。
鱼行的社员们虽然受到了组织的约束,每天的捕捞量都有规定。
但是架不住收购价高,他们也不用自己再拿到城里去卖,一来二去还是要多赚不少。
可新东家一到立马就把收购价压到了二十文一斤,还给社员规定每天必须要交五十斤鲜鱼,否则就要扣钱。
收购价一变低,社员们的收入瞬间就打了一个对折。
每日里还得辛辛苦苦的进水泊捞鱼,时常有人交不起渔获,收购价甚至被压到了十五文一斤。
水里的强寇在岸上也有眼线,他们知道了陆阳倒台,阮氏三雄不知所踪,摄于几人余威还不敢妄动,不过社员们进水泊的时候已经明显的察觉到,梁山贼寇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畏惧。
今日交了渔获,几个社员撑着船进了石碣湖里。
他们是马伯的同村伙伴,鱼行刚刚起步的时候,他们就跟着马伯进水泊里打渔。
只是后来马伯去了接待处,他们留在了打渔的队伍。
其中一个人靠在船头,嘴里叼着一根芦苇:“这新东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刚一来就把行首他们还有马家兄弟的职位都给撤了,还乱改官人定下的规矩。”
船尾掌舵的冷哼一声:“估计是哪里来的鸟官,吃人喝血的本事一见就知道。”
坐在中间的说:“哎,你们说官人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船头那人道:“官府不是贴了文告,说官人劫了生辰纲吗?”
“呸,那帮鸟官的鬼话你也信,肯定是诬陷的借口,好谋夺官人的产业。”
“其实我们也不信啊。唉。”
摇桨的叹道:“官人一走,咱们这日子还不如从前呢,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