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去年天气不好,棉花受到了影响,不过我们村子的收成也还好,上秋那会,原本我们联系好了一个买主,没想到的是,那个买主拖了一个月才过来,到了这边,村长找了村子里的刘寡妇作陪。”
“谁也没想到,那人的酒量不咋地,刘寡妇直接给喝死了。”
“后来公安也来了,死者家属哪里会善罢甘休了啊,折腾了小一个月才消停了。”
“这么一来,两个月出去了,也错过了卖出去的最佳时期。”
“那会也有人来收的,可村长说,今年的收成都不好,看今年的天气就知道明天的天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辈人都有话说:涝一年旱三年,不涝不旱又三年。”
“前年我们这涝了一年,那大水发的哦!去年果然就旱了一年。”
“按照这个说法,还得再旱两年。我们村刚打了水井,不怕旱。但是别的地方就未必了。所以村长说,手里的棉花不着急卖,屯一年,没准能卖个高价呢。”
“只是,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今年开春一场大雨,库房漏雨,里面的棉花都湿了。没多久就发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