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谁也没法子证明夏青山没有调戏吱吱。
除非,他们自己说出来。
这就是今天下午,金藤送丁酉出去的时候问他的方法。
丁酉打开随身听,听了听,里面传出来葛林嚣张的声音。
“可以,这个很重要了。我现在就去调查吱吱的流产记录。”
“还有,有一件事,请你帮忙。”金藤叫住了丁酉说道。
“什么事,你说!”
金藤轻叹了一声:
“今天的事,别告诉夏青山。”
“这个,他是当事人啊。”
“你去调查吱吱流产的记录啊,找到了,不就行了,你别提,夏青山不会知道的,别告诉他这些,我没脸见他。而且,要是你说了,他就可能不会离开厂里了。”
丁酉微愣。
“为什么?”
金藤搓了搓脸:“我想过了,是我对不起他,他不该在我这个地方受委屈。他有胸襟,有智慧,是个干大事的人。”
“我这一辈子,落在了那个恶婆娘的手里,一辈子都毁了,这个厂,不应该成为困住了他的绳索,我应该给他自由。”
“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我的错,是我纵容了小舅子。”
“所以,这样挺好,你将证据找到,案子抹了。他离开拘留所,我就按照我小舅子的意思,让他走,临走给他一笔钱。”
“今后我和我的那个恶婆娘,和我小舅子一起下地狱,但是不能连累了他。”
丁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