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一脚踹在喜莺的肩膀上。
只是她到底有了年纪,这段时日身体也确实有些不好,这一脚软绵绵的,没一点儿力气。
喜莺只能顺着她这一脚的方向,往后仰了仰身子,继而又直起身子,规规矩矩的跪好。
“你这是在教哀家做事吗?”皇太后怒气冲冲的问道。
“奴婢不敢。”喜莺垂着头。
“清平是哀家的孙女,她成婚,哀家这个皇祖母却不到,这让世人怎么想?”皇太后将桌子上的茶碗扫到地上:“世人会以为,哀家这个皇太后成了摆设,谁都可以欺辱。”
“太后娘娘息怒。”喜燕也忙的跪下:“喜莺说话直了些,但也不无道理。如今形势不同,太后娘娘不如先安心养病,日后再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皇太后瞪着喜燕:“清平成婚这么大的事儿,皇上都不准备让哀家到场,你告诉哀家,哀家还要如何徐徐图之?况且,哀家身体好着呢,养什么病?”
“你们现在就去告诉皇上,要么马上给哀家准备吉服,让哀家去清平的婚宴。要么,就准备丧服,哀家一头碰死在这里,让清平守孝三年后再成婚吧。”皇太后愤愤的说道。
“太后娘娘,您安心待在这里,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不好吗?”喜燕苦口婆心道:“何苦要闹的人仰马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