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芷瑜睁开眼睛，不断扭动着，又冷又热，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哪里。
只知道眼前那张脸，魂牵梦萦，“爱。”
“爱谁？”他不满足地继续吻着，诱导，“我是谁？恩？”
“陆亦然……”她头疼，昏昏沉沉里，一呼一吸间都是他的气息，“你好吵。”
“说！”
“……我爱你。”
双手被放在他胸口的衬衣纽扣上，男人沉声，“解开。”
她手没有力气的打颤，几颗扣子在他的拥吻下解了好半天。
知道解完最后一颗，衬衫被扔到一边。
“还有呢？”他眸底一片暗红，声音沙哑得更厉害，命令，“脱完。”
“哦……”
哐啷的轻声，皮带被摔到了地上。
他几乎没有理智的，立刻占有了她……
说不清要了她多少次，但他从来没有这样身心地尽兴过。
每次都是直击深处的疯狂。
男人内心的野兽越栏而出，尤其越是听到她哭的沙哑的声音，越是变本加厉。
不断重复的逼问同一个问题，让她一次次的回答。
永远听不腻。
她一整晚的乖顺和配合，让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陆亦然释放过后，低眸看着一脸泪痕的女人。
被欺负掺了，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
眼睛红的可怜。
一丝丝的黑发被汗水凝在她脸庞，黑白分明，格外的诱惑动人。
“芷瑜……”他将她抱起来，擦掉她的眼泪。
还听到她无意识地哭着重复，“不，不要了……我爱你，不要了好不好……”
陆亦然怔了下，勾起唇，在她脸庞亲了一下。
他不知道逼着她说了多少次爱他。
可能她嗓子不是因为滚床单而叫哑，是被他逼着说爱他说哑的……
只是到最后，她再配合他，他都没有如她所愿的打算。
不能不要，必须要！
“芷瑜，洗澡再睡。”
带着哭腔的声音还在委屈地战栗，“我爱你。”
“我知道，洗完澡就睡。”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做了，让你休息。”
她浑身无力，软软的贴着他赤条条的胸口，“困。”
陆亦然搂着她，给她洗干净，嘴里漫不经心道：“芷瑜，你会不会醒了就不想不认账。”
“……”
浴缸里，靠在他怀里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没关系，这次她不想承认也不行。
陆亦然抬起她的头，又一次吻上去，“乖。”
······
第二天清晨，手机的震动声让陆亦然迅速清醒过来。
醒过来的瞬间，手在触到怀里女人时，他动作停下。
她安安静静地睡着，满脸被耗空的疲惫。
细白的皮肤上，数不清有多少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陆亦然微微眯着眸子，看着她熟睡的侧颜。
他抿了抿唇，喉咙发干的感觉又开始。
早上果然不适合看到这种画面。
他伸手将震动的手机拿起来看了看，王梓悦的短信。
呵，还设置了密码。
身旁的人忽然动了一下，软软的身体从他怀里抽出去。
“醒了？”
韩芷瑜意识刚刚清醒，就听到旁边云淡风轻的声音。
还没睁开眼睛，就觉得浑身疼的厉害，好像每一寸骨头都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这感觉，还真是熟悉。
“饿不饿？”
紧跟着，又是一句。
韩芷瑜睁开眼睛，心慢慢沉了下去。
她不大记得昨天的事情，只记得她想要喝酒，找不到王梓悦，正好碰上张静，两个人就去了。
一杯一杯下去，她觉得难得有一醉方休的机会。
可能喝醉的时候，就什么烦心事都不用管了。
最后的记忆是她好困，趴着睡着了。
“不饿。”
开口的声音的，她差点自己都辨认不出来。
昨天晚上是发生了什么，她嗓子都哑了。
陆亦然侧了侧头，看着她失神的样子，“等会吃点润喉片。”
她看向他，目光有点复杂晦涩，唇微微抿着，视线看向他手里的手机才开口，“你拿着我手机干什么？”
“还给你。”陆亦然递了过去，“你有条短信，我没看。”
她眼角有点不信任的嘲讽，将手机夺回来。
“因为有密码。”
韩芷瑜将手机放到一边，拉着床单将自己胸口挡住，“没密码你就看了是吧？”
“别人的说不定，但是王梓悦的短信，我没什么兴趣。”陆亦然微哑的低声，朝着她靠近过来。
她们女孩子之间的短信，他要是有兴趣就奇怪了。
“陆亦然你……”
被子下，两个人的身体都是寸缕不着的。
他一靠过来，就是亲密无比的相拥。
陆亦然低头在她额头，鼻尖，慢慢吻了下去。
随意地按着她挣扎的手，抬到她头顶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