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
她怔了怔，下意识里觉得
不对劲。
霍月沉的眸子，永远都是温和的，脸上也总是都挂着优雅的微笑。
可是今天，他的神色很冷淡，眼神阴鸷。
“怎么了？你生病了？”夏念念踮起脚，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是感冒还没有好吗？”
霍天凌的瞳孔一缩。
在她温暖的手探上的瞬间，他条件反射般侧过头避开。
是她……
他曾经千辛万苦从白门的实验室中逃出去，躲在公园的草丛里。
当时他在草丛里摔倒了，夏念念扶他起来，还给了他一块手帕，他一直保留至今。
他看到了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霍月沉，看到她对霍月沉笑……
夏念念有些诧异他避开了头。
霍天凌脸色阴沉，心底的愤怒张牙舞爪地涌上来，语气十分骇人：“你为什么要和我订婚？”
夏念念愣住：“我当然是因为爱你啊！”
“你爱我？”他陡然降低了声线，从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爱着我？”
“月沉，你是怎么了？”夏念念关心地问：“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吗？”
霍天凌抓着她肩膀的手，几乎要她的骨头捏碎。
但是这种时候，她还在关心他是不是因为太累了。
男人骤然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