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国运,修补腐朽的肉身与神魂。
之所以不像陈禅那般每隔一段岁月,待得累了就进入人世行走一番,他得借王朝的国运,使自己活下去!对于他来讲,但凡灵气不复苏,没有正经的长生久视的法子,永远都不能休息。
“我在历史上有很多个名字,唐宋之时我还写了不少诗,毕竟那时候的文人颇得天眷。”
“明清我还当过小说家,写过一些通俗的故事。”
另外一人问道:“要想补充自己身上的气运,这点舞文弄墨的事,只怕杯水车薪。”
“不,你不懂,神州大地的文人自古就有养望的说法,唯有将我的名望养的高高的,方能卖与帝王家,得个好价钱。”
“妙!”
“说来说起,归根结底我还是走的人身成神的法子。”
“能成为类似于天生地养的神祇,你还是有大本事的。”
“人神……”此人笑嘻嘻的道,“好了,我这法子你肯定知道,不过像我这么做恐怕没胆量。”
“不,我是没想到,和我同一批的大能,亦是想不到走人神之道的法子,居然还能另类长生。俗话说有利有弊,不知你走的人神之道,除了腐朽之外,还有其他弊端吗?”
“当然是有的。”
“请兄台指点。”
“人性渐渐趋近于神性。”
“只有这一点弊端?”
“非也非也,你看我的三魂七魄。”
他将自己的神魂分离出肉身。
那人定睛一看,吓了一跳。
往日感觉不到,现今他主动魂魄离体,原来此人只剩下了一魂而已。
“这……”
一魂回归肉身,他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为了保持人性,我将被同化为神性的魂魄,全部分离出去了,然后亲手斩杀。”
对自己够狠。
“难怪你会提到再不灵气复苏你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等到我仅剩的一魂被同化为了神性,也就相当于我死了。”
“你的长生法子看似巧妙,其实凶险不比我的长生法门来的轻松。有太多太多次,我自封的神魂险些寂灭。”
“莫非你就不奇怪我只留下一魂,是如何活下去的?”
“哈哈……你不说我也知道。”
“别装神弄鬼,说说看。”
“这就是你投靠薛长生的理由吧?为了弥补自己的二魂气魄!我明白,别看你只留下一个魂魄,实际上你的一个魂魄与正常人的三魂七魄没什么区别
。。”
“还是你懂得多,不错,我虽然亲手斩杀了二魂气魄,但斩杀的全部是神性,留下的人性我收进了一魂之中,一魂不灭,意味着我还活着,不会变成孤魂野鬼,兴许这就是传说中古老神祇强大的根本,不将祂们的神魂、神躯全部斩尽,就像是杂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可惜,想重新拥有三魂七魄,太难了,首先得将我这幅神躯给湮灭的干干净净!”
那人接着说道:“再让薛长生以相同的手段为你锻造一具新的肉身!有了人身,你的一魂,方能养足余下的二魂七魄。”
“正是。”
薛长生不惜万里驱赶兽潮围困京城,正是为了炼制自己的肉身。
反正“材料”那么多,薛长生一个人用不完,不如再为他炼制一副肉身。
“老祁呢?南下找伍老了吗?”
“你没得到消息吗?”
“哎呦,我的老哥哥,是你在组织内部掌管这些消息的,你不告诉我,我哪里知道。”
“哈哈……这样啊,怪我怪我,一直和张宗敬说注意的事项了,忘了告诉你此事了。”
“你这情况很危险啊,赶紧找薛长生给你疏通疏通记忆。”
那人虽说用身魂分离、各自封印的法子在现代复苏,弊端就是过去的岁月实在太久了,要不是薛长生,他如今就是一副没有记忆、思考的行尸走肉。
“老祁已经斩灭掉了崂山小残界,而后南下了,另外他在崂山见到了泉城镇守鱼嘉。”
“老祁能言善辩的,就没给鱼嘉灌点迷魂药?”
“说了一些话,只是这鱼嘉像我们猜想的那般,是个难得的修行苗子,心境坚韧,没上当。”
“可惜了,加入组织后,我和老祁说了几句话,老祁三言两语差点将我说破防了。”
“哈哈……”那人顿了顿,“倒是伍老在粤州的事进展的不顺利。”
“不顺利是应当的,咱们分析得出粤州是除京城司天外最强大的地方司天,夸张一点乃至比京城司天力量更加雄厚。”
“搅乱粤州形势,将关押在南海的大魔放出来,唉,只怕不容易喽。”
“张宗敬也是奇怪,原以为蛊惑他走魔道一途会比较艰难,谁成想一说就通,痛快的将那大魔的力量融入进体内了。”
“你眼红啦?”
“你不是同样眼红?那大魔是远古年代响当当的一尊雄主,尽管封印了这么久远的岁月,照样活的好好的,他的一缕魔气里蕴含的可是远古年代正统的魔道修行。”
“是啊,我生在上古,了解正统的魔道,比之世人奉为圭臬的正道法门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