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一面准备美容养生会所的硬件筹备工作,还要着手对这五个姑娘进行岗前培训。
这项技能梁川本来是想去找老中医让他给五个姑娘传授推拿手法,没想到一上门跟老师傅讲了这回事,当场就被老中医们给轰了出来,几个人气得不轻差点拿刀砍梁川。
在他们眼里,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珍贵手艺,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而不是用来取悦女人伤风败俗的。
梁川本来以为不是他们不肯,而是自己出的价码不够高而已,还将授课的课酬提高了几倍,没想到还是无一例外,一个也不肯配合梁川教这些姑娘推拿的手法。
不得已梁川只能施展出自己当年偶然间习得的推拿秘术。早些年他还是包片的时候,辖区内有一间足浴店,别人都是挂羊头卖狗肉店里雇一些漂亮的小姐然后从事皮肉生意,他倒没有,这老板只请帅哥,自己也亲自上阵,接待的不分男女老少,没想到生意还巨好,远近的客源都被这店吸走了。
同行看不下去了,有的没有就是各种举报,梁川三天两头就得上门去看一遍,当然各种涉淫涉黄的内容是子虚乌有的,但是一来二去梁川就与老板熟络非常。
两人在一起交流的最多的不是什么风花雪月,竟然是这一手高超的推拿手法,让男人欲罢不能,让女人欲仙欲死,来的人都是交口称赞,走的人都是流连忘返。梁川来的次数多了,也堪堪将这一手法学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鉴于以前的职业特殊性,梁川从不同随便在人前表露这种技能,否则人家一问大哥你这哪里学的,梁川总不能说老子足浴城去多了自学成才的吧。
梁川跟五个姑娘说完自己要亲自教她们以后,听了梁川说的内容五个姑娘全部吓得花容失色,这种工作怎么有点像卖身到妓院那种下流女人才会从事这么不知廉耻的工作。
郑若萦在旁边听,虽然她一开始跟几个女人的态度是一样的,这个工作太赤裸裸,有点无所适从。可是梁川跟她作通工作以后,她倒是不觉得这工作有什么难为情的,还真的像梁川说的,要是能摆平这些高官大商人的家眷,自己真的就能从这个平台发现更大的商机。
这种事一般就是自己的内心这道坎过不去,做的不是男盗女娼的丑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等这些姑娘用自己的劳动换来果实之时,想必她们就会放下包袱。
“你们若是看轻这份谋生,大可以交还那几贯钱我把契发还给你们,你们各自回去。但是我想官府也不容易把你们的贱籍改了家人本就是养不想你们才将你们发卖,我这里只要你们听话,而不是还顾着你们女孩子的颜面或是家人脸色,七挑八捡的,我保你们以后生活无臾,还能活得滋润不已。如若不然我只能将你们再发卖了。”
郑若萦是大大的好人,虽然也极度同情她们悲惨的人生,可是自己毕竟不是开善堂的,天下可怜之人太多,苦有苦的归宿,但是她们不能接受这份职业,那就只能让她们另谋高就了。
“既已卖身那就是为奴为婢了,收起你们那廉价的自尊心,我们不是逼良为娼,真的逼你们去作贱自己身子的绝不仅这种程度,我也做不出来,大户人家要你们陪房陪床,做不来便是发卖出去或者就地打死,也由得你们挑挑捡捡?”
梁川给她们定制的工作服还没有到,她们还是穿着各自买的粗布衫,跟在郑若萦的跟前,就像一群丑小鸭面对着一只高傲的天鹅一样,只敢将自己的头深深地低垂下来,大气都不敢出,因为死契上签的是郑若萦的名字。
郑若萦说的一点不错,她们没见过大户人家的生活可不代表她们不知道,整个社会的风气都是这样,卖了身还能由得自己?
梁川不喜欢郑大千金这种御下冷冰冰硬梆梆的风格,以后虽说主仆有别,可是也是一起共事的人,迟早会有感情的,干嘛要把关系处理得这么僵硬。
他是唯一个在场的男人,让人看着这关系就像他是龟公郑若萦是妈妈一样,一脸奸相地杵在旁边,伺机要出什么坏主意。
梁川把高高地上训着五个姑娘的郑若萦拉到一旁,自己走到跟前对着五个姑娘说道:“你们不要把我们准备的这事想得那么肮脏龌龊,虽然你们是郑姑娘的人,但是我对这个会所也有一半的股权,所以你们也要听我的。”
五个涉世未深的姑娘一听这话更害怕了,挤成一团畏畏缩缩地伶听着梁川的教诲。
梁川嘿嘿一笑道:“我梁川别的不行,但是带你们赚钱还是轻轻松松的,一个月可以让你们赚个五贯钱不成问题,然后每月还能让你们放上两天假,回家去看看亲人。在这里做事,只要是你们不想的,客户想为难你们我第一个不答应,跟你们保证,绝对不会让你们被人欺负了,就这样,你们看吧。”
五个姑娘面面相觑,她们想不到还有这种好处,原本看梁川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户的作派,常言道大家出身都差不多,也不会逼得太狠才是,没想到梁川一开口就许下她么这么好的好处,搞得她们都有点不敢置信。
立春的年纪最大,就代表着五个人站出来跟梁川对话,还没开口就先跪了下来,搞得梁川有点慌。
梁川要拉她起来,她开口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