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逐风这下子可不干了,他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爬起来就要跟孙小梅理论,他有自信,就他这样的口才这样的美貌,跟孙小梅理论的话,说不定能把两套茶具说成三套。
就在他张口之际,主位上的林萧寒说道:“西门兄,你跟梅姑娘认识?”
西门逐风白了他一眼:“我跟他认不认识你不是知道吗?干嘛还要明知故问?我不信我的行踪你没有派人查过。”
林萧寒没有被戳破的尴尬,一脸的淡定:“我不知道。”
看西门逐风这架势,似乎要把他们之间认识的点点滴滴给掰扯个清楚,孙小梅连忙说道:“不是品酒会吗?酒呢?”
西门逐风闭了嘴,看了一眼大家的桌面上都是空空如也,一脸鄙夷的看向林萧寒:“既然是品酒会,怎么不是先把酒给摆上来了,这么久了也没有上酒,你不会是打着品酒会的名头聊聊天就结束了吧?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抠门。”
孙小梅眯了眯眼睛,听这语气,这两人不会是认识的吧?
果然,林萧寒并没有因为西门逐风这奚落的态度而生气,反而是笑眯眯的说道:“酒自然是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不过是在品酒之前相互认识一下,西门兄来
的倒是巧,我给你准备一个位置吧。”
西门逐风摆摆手,“算了算了,反正位置还算宽敞,我就跟梅姑娘一起坐吧。”说着他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在孙小梅的身边,面对孙小梅的目光,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自以为魅力无边。
奈何孙小梅并不买账,在西门逐风坐下来之后,他也立刻站起身走道毛凯的桌子旁坐在他的下首,反正地面也干净,有没有蒲团都无所谓,然后挑衅似的瞪了西门逐风一眼。
西门逐风摸摸鼻子,没再敢作妖,生怕把自己的两套瓷器给作没了。
在场的贵公子贵女们看得目瞪口呆,从未想到一个小小的村女竟然会得到两位贵公子的重视,他们不由得把目光放在孙小梅身上来回的打量。
孙小梅泰然自若,做了生意之后这种目光他经历的多了,来自于小屁孩的眼神,他更是无所畏惧。
很快门口再一次打开,这一次进来的是孙掌柜,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小二哥,每个人的拖盘里面都放着好几壶酒。
每个小哥哥都站在每一张桌子的后面,随时为各位斟上不同的酒水。
孙掌柜没有多呆,这里毕竟是年轻人的聚会,他年纪大了就算他被允许待在这里,他也
没有那个脸面,恭维了几句好话,便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西门逐风挥手,示意身后的小二将托盘上的酒水都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颇为嫌弃的说道:“品酒的话,自斟自酌才有意境,让小二帮忙算哪门子的品酒?”
林晓涵呵呵笑道西门兄说的是,既然如此,你们都把酒放下,就下去吧。”
“是。”
除了各位公子小姐们贴身伺候的小厮丫鬟,其余的人都走的一干二净。
因为孙小梅和毛凯拼桌,所以他们这一桌有两份酒水,还真是大方,如果是孙小梅安排的话,凡是拼桌的人她只需要放一份就是了,不过是品酒而已。
在他面前放着一个拖盘,里面有六个酒壶,六个酒杯,都是昂贵的瓷器,上面的花纹都不一样,代表着不一样的酒。
自从酒上来之后,西门逐风一直都是两眼放光的状态,非常珍惜的把每个酒壶都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可见他对瓷器的喜爱已经到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地步。
兴致到了,还把孙小梅给拉上:“梅姑娘梅姑娘,你看看这真是精致,跟你那豆腐作坊里的瓷器,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孙小梅隔着中间的毛凯给旁边的西门逐风
翻了个白眼,“都是瓷器,除了花纹之外有哪里不同的?别大呼小叫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西门逐风完全没把孙小梅的话放在心上,依旧对面前的瓷器兴致勃勃,下一个他又换了另一幅表情,颇为嫌弃的把自己往旁边推了推,撇了撇嘴:“这瓷器虽然精美,但是这光泽度没有梅姑娘做的好看。”
他这句话直接就把孙小梅给推到了风口浪尖,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在孙小梅身上,特别是林萧寒,他那打量的目光如同实质。
“如果西门兄说的话属实,那我真是无法想象梅姑娘家的瓷器有多么的精美,不知道我可有机会一观?”
孙小梅还没说话,西门便开口拒绝,“那不行,给你看了,你岂不是要把豆腐作坊给搬空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去豆腐作坊的好,只怕你这一去,估计要把你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家财给败光了,忠言逆耳,我这是对你好。”
林萧寒偏不信这个邪,反而因为西门逐风的话越发的对豆腐作坊感兴趣:“西门兄现如今可是住在豆腐作坊,而我只不过是去看一看有何不妥之处?去看一眼为何会败尽家财?”
孙小梅这一次抢在西门逐风之前开口,他
再不说估计又得损失一位金主了。
“西门公子言重了,豆腐作坊开门做生意不存在搬空一说,只要客户有需要我们都会想方设法给予满足。”
西门逐风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