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来是这样。”
“太疯狂了……”
庄思涵回转头去，神情复杂的看着落殇，那眼里有责备，却也有理解和心痛。
“你真的让族里十岁以上的男性，都开始修炼禁术，服用禁药了？”
落殇风轻云淡的
点点头，“恩，假如海国成功了，这一辈的男性战士，都将会载入史册。”
“可载入史册有什么用？！他们丢掉的是性命啊！”庄思涵激动的。
落殇碧蓝色的眼睛平静的看着庄思涵，像是在阐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可要是他们不牺牲，海国失去性命的，将会是所有人，到时候，璇玑大陆上，就再没有鲛人这个种族了。”
咯噔，庄思涵的心头一跳，似乎有什么火热的东西压着她的血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沈楼南此刻的表情也十分沉重。
虽然方才谈判的时候，落殇多多少少也表现出了一些海国生存不容易的话，但他没想到，海国已经艰难到了这种地步？
为了增加人口，族里上上下下的人，甚至都抛弃了尊严和节操。
这是要有多大的决心？才能做出的事情啊。
爱情……友情……自由……在他们眼中都被抛在一边，活下来，延绵种族，这才是他们现如今要做的事情。
落殇看庄思涵拉着他衣角发抖的手，轻轻拍了拍。
“不要难过，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后代的人将来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为了他们往后能拥有你所说的那些东西……苦难的那些岁月和记忆，等我们这一辈的人都死去之后，他们自然也会慢慢的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