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小刀,狠了狠心,心想大不了就拼命一搏。
却不想那人只是伸出手击打在她后颈上,乐瑜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乐瑜在苏闻舟怀中晕了过去,他十分奇怪的看了看她,任由黑衣人把她挪走绑起来。
苏闻舟躺在马车塌上,看那些人拿了绳子过来,忽地开口:“你们是大皇子的人?”
他闲适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卧房与人闲谈,而不是在如此险境之中。
那黑衣人只是把他绑上,唤来几人将他抬走。
苏闻舟反倒笑盈盈的,指了指被丢在雪里不省人事的乐瑜:“把我与她关在一处。”
说完,他头上便被罩上了一个黑布袋子,他也不生气,嘴里仍在哼着小曲。
……
乐瑜清醒之时,便被绑住手脚关在一个柴房里,从窗户外面泄进来的光看已是傍晚,四周黑黢黢的看不真切,屋里只有点点炉火烧的正旺。
“呦,乐宰相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乐瑜吓了一跳,她猛的扭头看去,就见柴火堆上苏闻舟正靠在墙,十分懒散的样子。
“这是哪?”
苏闻舟挑了挑眉:“柴房啊,我们被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