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姬友的祖父,这可不能说。
“季祖让国,真是令人尊敬。”折虞感慨。
“可不止如此。他出使各国,赏周乐、辨时局、赠佩剑,让中原各国都对吴国刮目相看。以一己之力,让处在蛮夷之地的吴国成了文明的国家。孔子都说:‘延陵季子,其天民也乎’?”
“孔子?有点耳熟。”
“鲁国人,哪天可以去鲁国,我真想去拜访他!”
“去鲁国?如果我有机会出使,一定带你去。”门外响起姬友的声音,云溪和折虞顿时闭起了嘴。
他其实早就站在门口听了,曾叔祖是他最想成为的人,云溪的每一句话都说进了他的心里。
姬友又一次重新认识了云溪,果然是知己,和自己尊崇的一样,难得又难求。但同时,内心又有隐隐不安,为何云溪会如此了解吴国?
他把自己的担忧告诉曾叔祖,季子哈哈一笑,说道:“如果她是心怀不轨之人,你会喜欢上她吗?”
姬友不好意思笑笑,说道:“只是担心她,没有别的。”
“不过她能说出这番话来,我倒是相信她早上对我说的那些疯傻之话了。”
“什么话?”
“说她知千年之后的事,哈哈哈,让我想起竹翁,他也这样说过自己的弟子,他俩该坐在一起聊聊。”季子抚须说道。
“竹翁?那说的怕不是云溪啊。”
“是啊,是云溪。你怎么知道?”。
“曾叔祖,云姬就是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