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杀人。不出意料的,孤若君等六人被索托城城护队给带走了。
明明是那般无所顾忌地当街行凶,却在被押送的时候显得格外的配合,甚至于一脸的轻松。
在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带队前来的城护队队长看向为首的少女的眼神蒙上了一丝忌惮。
当所有人将恐惧的眼神集中在杀人凶手阎奴身上时,殊不知真正可怕的人是谁。
城护队队长看着无比配合的六人,沉声道:
“走吧,等到了局里我再好好炮制你们这几个目无王法的混蛋!”
孤若君展颜一笑:
“我会好好期待的哦~”
“你TM……哼!”
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竟还是个滚刀肉,屠队长被气得不轻,转头冲身后的属下吼道:
“全体都有,归队!”
城护队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了,留下一地心有余悸的百姓,久久不敢靠近那一块地方。
……
半个时辰过后,审查局,屠队长眼睁睁地看着城主府的人把这六个人接走了。
临走之前,那个魔女还笑着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屠队长感觉充满了莫名的讽刺。
可饶他再怎么咬牙切齿,人到底是被带走了,这让他感觉城护队的存在和他身后的审查局就像个笑话。
在前往城主府的马车上,孤若君倚在窗口上,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看那不断往后倒去的街边景色。
与她同乘一辆马车的崖娑和苟丹都拘谨地缩在一角,抿着嘴唇怯生生的,眼神黯淡。
他们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队长。
熟知孤若君本性的南亩看这两个孩子的模样,有些心疼地揉了揉他们的脑袋,心中无奈叹气。
只希望他们能早点接受吧。
而一路上始终闭目养神的崖珂难得睁开眼,却在看见崖娑那副不争气的模样后,微不可查地哼了一声,遂重新闭上了眼,直到马车停下之前。
……
几天后。
索托大斗魂场的二号副斗魂场中,观众台上除了鼎沸的呼声,还有暗中的窃窃私语。
“欸,听说了没?那个。”
“那个?嘶,你指的不会是那个吧?”
“对!就是他们!”
“包括今天,这都是第几支队伍废在他们手里了?”
“简直可怕。”
这样的四个字出现在常年混迹于第二副斗魂场的“老人”嘴里,绝对是匪夷所思的,因为他们已经见惯了鲜血和死亡。
他们口中的“那个”,指的是什么?
顺着他们的目光,落在那偌大的斗魂台上。
怀抱中,残破的身躯热量正在缓缓消逝,少年睁大了眼睛,颤抖的瞳孔中充满了不敢相信。
“队、队长……”
在他的周围,队员们有的捂住断臂痛嚎,有的倒在血泊失去意识,有的半边身体呈现极度吓人的灼伤。
而这些人身上有一个共同点,便是他们的伤势都令人心惊不已。
显而易见的,这是一场极其惨烈的战斗。
“队长!!!”
当接受了怀中的伙伴死去的事实后,那少年失声哭嚎,听着撕心裂肺。
半空中,裁判正驾驭着飞盘武魂肆意飞舞着宣告斗魂结果。
男孩稚嫩的脸庞被无尽的泪水浸染着,他朝身前发出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已经认输了你们还要下死手!为什么!!!”
听到这声质问,本该随着队伍走下斗魂台的少年顿住脚步。
场边的观众嘶吼着,咆哮着,仿佛胸中那股对斗魂的狂热无穷无尽。
沙哑艰涩的声音响起。
“杀人不是我的本意。”
地上的男孩抬起仇恨的双眼,似是要将眼前这个杀人凶手的模样死死地记在心里。
少年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这个失败的可怜虫。
那双空洞到完全不像是人类的眼睛,当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男孩眼中滔天的怒火瞬间平息,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恐惧。
他不敢直视对方,就像个懦夫一样立马低下了头颅。
少年就这么定定地看了他几秒。
名为阎奴的少年重新转身迈动脚步,只轻描淡写地留下一句:
“若有下次,认输请早。”
听着脚步声远离,男孩才攥着流血的拳头,不甘地仰天长啸。
然而,任何的不甘、怨恨,在这座斗魂场的欢呼声之中,都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
“所以说,这才第几天?未免太吓人了吧这支队伍?”
“有谁知道他们的底细?”
“听说是从一号副斗魂场那边过来的,但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不太对?你要是想说他们的人数就算了吧,听说这群人一直都是一支六人队伍,至于为什么他们能匹配到比他们人数多的团队就不得而知了,但大伙基本都默认了这一事实。”
“谁跟你要说这个了?我说的不对劲,是这支团队里的人!你跟我都有在一号副斗魂场观看过斗魂,难道没发现这支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