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过后还会骂一声**。
在初等学院时,我的一个室友哭了,我们都以为她因为分别伤感,可后来她却说,怀了男友的孩子……
那个人渣拿了毕业证以后,就人间蒸发了,堕胎还是我们陪着去的,银子也是大家凑的。
那时我的很悲哀,我想如果有个人把我踹了,至少我得在他身上要出来堕胎的银子吧?
上了高等学院,我记得还是我爹送我来的,他看着学校大门的眼神很失落,可他还是对我说,挺好了,你是老爹的骄傲!
那时我没有挽住他胳膊,我们两个单独走进学院。
因为我知道他言不由衷,最后送他回去,临上车的时候,他还说有空往村里打虫话,要是学业忙就算了。”
初雪说着,突然停住,咬住了嘴唇:“奇怪,我说这些干嘛,我为什么要说这个?”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都在听。”耿陌阳在旁边说道,又拿出纸递过去,补充道:“我很认真的在听!”
初雪咧开嘴,完全没有女孩的样子,哭泣声愈演愈烈,在简陋的棚子里,像个在孩子一样的哭泣。
“我要走了。”
哭泣过后,她声音沙哑:“原本想着唱完今晚再走,可现在也唱不了了,就这样吧,也不跟任何人告别了,能看到你挺好……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想说什么,怎么不会说了?”
“抱抱你。”耿陌又挤出一抹笑容,站起身来,张开了双臂。
初雪一愣,随后拥入怀中,把脑袋紧紧埋在胸膛,恨不得挤进去。
“耿陌,我好像后悔了。”
“我懂。”耿陌拍着她后背,眼神呆呆的看向棚外。
曾经,只是曾经。
现在,只是现在……可未来又在哪呢?
有些可笑,只是年轻读不懂。
有些悲伤,只是心里埋藏的伤。
恍惚间,人生有多少突然?
曲终人散,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
夜风渐凉,耿陌出了门回到会所。
**可能是情到深处,出门的时候也没打招呼,只顾着低着头唉声叹气。
不得不承认,李利琴即使穿着短裙他也不敢假装摔倒偷窥……
只有初雪才是相对平易近人的对象,他能肆无忌惮的在那娇躯上有点想法。
又想到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她,嘴里开始嘀咕:“为啥走的时候不抱我一下呢?”
没了这妮子的君上会所,就像是赤壁战之后的铜雀台,总有些萧条味道。
台上是那个男歌手救场,长相还行,唱的也行,弹得一手俘获女人心的吉他,偏偏没有娘们喊着要包养他……所以也就是不温不火。
从舞台侧面绕到办公室,人虽然离开,心情也有些低落,但该继续的还要继续。
伸手推开门,顿时一股烟雾冲击过来,很浓,像是毒气弹。
透过烟雾看见,今天人员格外齐全,李利琴、秦强、杨韬、林冲,连带着一位中年,是会所的财务。
耿陌管不到这块,所以平时交集不多。
他走进门,笑着跟秦强点了个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再看到李利琴脸上有几分不悦的表情,装作毫无察觉,却又立场鲜明的坐到她旁边。
“耿陌啊,你来的正好,今天的事还得谢谢,如果不是你在场压事的话,恐怕撑不到我过去就会惹出祸端了。呵呵,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险些功亏一篑。”秦强拍着手,做着犹有后怕的表情。
实则心里在期待今晚杨韬的表现,已经摆好姿势准备看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戏。
“都是一家人,我做的也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对了,初雪让我跟你二位说一声,从今天开始她就不来会所工作了,要去外地看看…”
“什么?!”
林冲听到这话,身子顿时坐直,表现非常强烈,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耿陌。
耿陌眉头顿时蹙起来,并不是反感他,而是看到他的状态就知道心里还有初雪。
可彭丽又怎么办?!
“她去了哪?!”林冲紧接着站起来,眼神中已经出现火辣辣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