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童然道了声谢,好奇地:“你那位好搭档呢?”
“摔断腿了,在家休养呢,”否则他也不会翻唱别人的歌,哪怕那别人是他另一位偶像,“这节目安排有点坑,虽然你跟曹追没有同台,但你们前表演又是对立曲目,很明显有竞技的意,别人肯定会拿你们做比较。
“我之前和他们彩排过,徐锦风的魔术编排比曹追差远了,建议你重新构,别照着他的。”
童然本也没打算参考徐锦风,不是侮辱人,那和考试600分的学生抄别人300分的答案有什么区别?
他知道席云是好意,刚要开口,会议室的门就推开了。
人大概二十多岁,衣着精致,相貌不俗,就是头稍矮,童然看出对方还穿了内增高鞋垫,实际身高估计不一米七。
他认出这人就是席云刚刚提的曹追,心想真不愧是姓曹的。
曹追显然也认识童然,见他在场,很明显地怔了怔。
可就在童然想要先打招呼时,曹追又移开了睛,就跟看不见他似的,只对席云说:“我台里有点事,听说席师也在,正好有点细节想和你讨论一下。”
席云可不是什么好性的人,名以时常伴随着耍大牌的传闻,这会儿他看出曹追对童然态度有异,像是有轻视的样,心里有点为童然打抱不平,面上也就带了出,阴阳怪气道:“曹师请指教。”
曹追顿了顿,又朝童然看了一。
童然以为是节目需要保密,知趣道:“我先走了。”
“童然,听说徐送了你修·刘易斯的表?”曹追忽然叫住他,见他手腕上只系着一根祈愿红绳,便,“怎么不见你戴?”
“徐的礼物,当然得好好保存,哪儿能随便戴出?”
童然当晚家就将表收入了铁盒里,盒中还有陆闲送他的两枚金牌。
曹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并非轻视童然,但确实有不屑,或者说不服。
他是郁春华手底下的王牌,也是大华的招牌,可前几天魔术杯赛结束,郁春华却告诉他,童然将势必会为他的头号劲敌,就连徐琼先生都对童然另相看……
只是魔术杯赛而已,他都不屑参加。
他当然也看过童然的节目,确实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童然的节目太复杂了,在他看并不纯粹,有投机取巧之嫌,真正优秀的魔术是“至简”,就像他自己,哪怕用一枚硬币、一根橡皮筋,也敢上春晚表演。
童然敢吗?
“童然,既然你顶替了锦风,那我们就是前脚表演了,要不要跟我比高下?”曹追嘴角挑起轻薄的弧度,他心知肚明童然不可能答应,却故意道,“赌注就是徐送你那支表,如何?”
童然果然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不赌。”
曹追:“你不敢?”
“曹师,您别误会,”童然漫不经心地笑了,“只是对我而言,魔术没有高下之分,比赛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