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然当然知道是有事,难不成还能是约会?他也感觉到陆思闲不想细说,自己不应该再问了,可他就是执意要追问:“什么事?”
陆思闲停下脚步,偏头看他,“就这么想知道?”
童然大方地承认。
陆思闲轻笑了声,“一件不确定的事,等确定了我再告诉你。”
话说到这份,童然只得作罢,只是心中更加好奇,躺在床翻来覆去,好容易睡着了又接连不断地做梦。
一会儿梦见自己着飞鱼服,在牢里为犯人表演血腥魔术,吓得囚犯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会儿又梦见自己置片场,戴着银项圈,手拿着一柄钢叉,旁有导演在跟他讲戏,武指在示范如何与猹搏斗,长得和陆思闲一样的助理则抱着颗大西瓜问他:表舅,想要吃瓜吗?
如此折腾下来,第早他直接起晚了!
童然出房间时,嘉宾们都开始准备早餐了,他心虚不已,找到正在淘米的陆思闲,“你怎么没叫我?”
陆思闲不答反问:“你昨晚梦见什么了?”
童然怔了怔,“怎么了?”
陆思闲:“你叫了我的名字。”
童然心里一慌,还没来得及产生多余的想法,就听陆思闲开口:“问我瓜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