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十个针剂,够给谁用,最后优先给了几个贡献值高的异者。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人断气,就是没有药,哭声响了一夜都没停……”
孙工说着,想起昨夜的惨状,自己也抹了一下眼角的泪。他眼底已经泛起一大片青黑,显然这一夜,忙着救人,根本没睡。
“你们已经做很好了,我这边还带了一百支解毒剂,虽然杯水车薪,等下也可以送应应急。”朝墨安慰他,这一百支解毒剂也是避难所昨夜加班加点赶制出的,自己这边留了二十备用,剩下的都带过了。
孙工接过解毒剂,眼眶又红了一圈,哽咽着说:“朝墨队长,我替这一百人,和他们的人谢谢你了。你给我的,这不是一百支解毒剂,这是一百个人的命啊。”
在场就算是内已经有些冷硬的重生者们,闻言都忍不住眼眶一酸。
朝墨抿了抿唇,言地拍了下孙工的肩膀。
孙工却没有沉浸在这种气氛里,而是很快盯上了远处一个贴着墙边,小翼翼往前走的年:“哎,你怎么跑外面了,谁放你出的,这里很危险知道吗?”
“孙工,我想出找我姐姐,他昨天海蛞蝓吞掉了,就再也没回。我知道,到这个时候,人已经凶多吉了,我就想着,把尸骨带回,送她一程,让她不至于曝尸街头,我就知足了。”年半低着头,抬起眼睛小翼翼地看向孙工,眼里满是恳求。
孙红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眶朝年吼道:“简直胡闹!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一个弄不好,把你的命也搭进了,你觉自己死的姐姐安走吗?给我滚回!”
怕他不肯听话,孙工又喊自己的一个下级:“小安,你负责把这个孩子就近送到地下避难,让里面的人看好他,别让他再出给我捣乱。”
叫到的是个三十几岁的青年女性,她温和地朝年笑了笑:“跟我吧。外面不安全了。”
年没有动作,固执地站在原地,既不敢反驳孙工的话,却又不甘这么回,是执拗地站在原地,声地抵抗着。
他尝不知道外面危险,尝不明白,就算找到了,也很可是一具尸体。他豁出性命的努力,很可什么都改变不了。
但是对他而言,那是他的人,是他在世界上最深的羁绊,他没办法安静地坐在地下等待危险过。他没办法平静地接受最亲近的人以这种方式离,而他什么都没有做。
成年人懂权衡利弊,但是青年却还保持着莽撞冲动的热血。有时会感情支配着做一些看似毫用处的傻事。
僵持中,夏希主动上前:“找尸体是吧?有里人的照片或者影像吗?有的话,我或许可以帮忙。”
众人茫然地目光聚集过,看向这个上罩着斗篷,脸上带着面具的神秘男人。
夏希又说:“不过我不免费帮忙,如果找到的话,你答应等你死了以后,骨头送给我。我接受这个条件。如果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