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没想到郁大师真的说到做到,要来开演奏会了啊!”
“想想就好激动,我等会儿要去后台,若郁大师能亲自指导我,我的技术一定能再上一层楼!”
“你现在才想着去后台?我早就让我妈妈联系了郁大师的助理,以我父亲的名义请郁大师到我家里来演奏呢!”
“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亲爱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可不能吃独食啊!”
“当然当然,我不想带你,怎么会说?到时候你来我家,我们一起!”
“你真好!哦对,听说了吗?伊顿公爵出柜了!”
“啊这……不会吧?!”
“真的!据说他已经与老公爵夫人坦白了!”
“不是吧不是吧,亲王大大有了主,伊顿公爵也出柜了……现在想嫁个好人家怎么那么难?!”
“我还听说,另一个男主角最近和仙钰国际有合作,伊顿公爵为了他,天天蹲守在贝雅的办公室门前,只为了见他一面!”
“呜呜呜……公爵好痴情,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谁说不是呢……嘘,小点儿声!他也来了!”
Y国皇家音乐厅里,整整三层观众席已经座无虚席。
除了一层前几排坐着王室及贵族官员外,余下的都是对此番桐城疫情做出过杰出贡献的人。
让那些身价不菲的人坐在前排倒也不是身份优待,主要是为了……让他们捐款。
坐在后边离出口太近,跑几个就划不来了。
后台里,温然双手撑着下巴,整个人都蔫了,脑袋上好像还在冒泛着黑紫色的怨念圈圈。
司策给她系好腰带,一边整理着她的长发一边劝她:“来都来了,笑一下。”
温然扯了扯嘴角,旋即问:“饲养员,你说,我等会儿给他弹个一闪一闪亮晶晶,怎么样?”
司策:“……”
别说,这事儿,温然真敢干。
估计她还不会弹全了,大概率只弹下那几个音符,然后甩手就走。
反正她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怕丢人的,这事儿只有伤敌,没有自损。
司策沉默片刻,拨弄着她的长发,在她的鬓角别上一枚发卡。
“你开心的话,也可以,不过你觉得郁先生之后会放过你么?”
温然扑闪着大眼睛望着他:“那你会带我逃跑吗?浪迹天涯让他找不到我。”
司策看着镜子里温然娇俏的小脸儿,低笑一声之后转动她的椅子,让她面向自己。
他倾身扶住椅子扶手,躬身平视着她的眸子:“来,亲一口,我带你跑。”
温然鼓起小脸儿,一把按住他的脸往后推:“你已经不是最好的饲养员了,你现在干点儿什么都要报酬!”
司策握住她的手腕拉开,嘴角勾着戏谑的笑,吻上她的唇。
“行,我不带你跑,就不算是报酬了。”
温然一脸懵:“???”
啥玩楞?
白给他亲了一下??
她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司策。
还没看两眼,她的眼睛就被司策的大手捂住了。
温然:“……”
他这是被自己看得良心受到谴责了吧?
是吧??
总不可能是自己眼睛瞪得太大他被看得不自在吧!
不可能吧!
“然然宝贝,你等会儿到底要弹什么……”
郁崇敲了两下房门便推门而入,结果一眼便瞧见了这俩人在亲热。
他咂了咂舌,又清了清嗓子。
没反应。
再次重重的咳嗽了两声,郁崇把自己的脸都咳红了。
还是没反应。
当事人贼投入。
郁崇看着自己家的小白菜被那男人按在椅子上啃,沉默良久,转身走了。
唉……
孩子大了。
沉迷男女之情了。
是时候……
是时候想想用哪首曲子给徒孙开蒙了!
作为一个称职的老师,他对徒孙唯一的要求就是——
别、像、他/她、妈、那、么、懒!
最好是能自动自觉的黏着他、抱着他的大腿喊“爷爷我要弹琴琴”。
郁崇陷入到对未来的憧憬中,脚步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嘴角也泛起了诡异的微笑。
拿着茶杯过来的助理看到他那样,无奈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嘀咕:“也不知道然然小姐到底又怎么刺激到他老人家了……万幸没外人,要不然……”
要不然一代大师,非得被当做是变.态不可!
他正想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那边的老者就是郁大师吗?”
“好像是,但不太像啊,他怎么笑得像个变.态?”
“嗯,一定不是,一定是我们看错了!”
助理:“……”
他该用什么挽救郁大师的名誉???
这个问题太难,要不他辞职吧???
化妆间里,温然嘟着唇,轻喘着粗气。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眶也泛起了红。
“讨厌死了你……”
手虚搭在司